李长空有些无语,张邯都说这种话了,他还能说什么?
“去去去,都去,反正我老李家不要脸,行了吧。”
“咳咳咳,老李你这是什么话?本王拿刘景的性命起誓,今夜之事,绝不外传!”太子刘裕大义凛然道。
结果这话一出,余下三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好家伙,拿景王的性命起誓,你不说还好,这一说,不是摆明了不可能守口如瓶的吗?
“咳咳咳,本宫本宫还是很讲信誉的,你们要相信本宫啊!”
“都准备准备,今夜武陵侯府集合。”李长空直接无视了他,说出集合地点。
……
是日夜,张勋见夜色已晚,穿好夜行衣,拿上牌匾,同时背上两个大铲子,准备出门。
前几天之所以没把事情办成,坏就坏在这个铲子上,他忘带了!
那没有专业工具,总不能用手刨吧?
他虽说是武道高手,但也没听说谁用武道真气做这种事啊。
所以今天他做足了准备,特意拿上了自己在铁匠铺定制的铲子,保管分分钟铲出个大坑来。
然而,就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张邯朝这边走了过来。
感受到儿子的脚步声后,张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铲子和牌匾藏好,同时将脸上遮面的黑布取下。
夜行衣却是没来得及脱。
张邯推门而入,自顾自道:“爹,今晚我去老李那一趟,回来的可能晚些,跟您说一……声。”
张邯看着眼前老爹装扮,不由得有些瞠目结舌。
“爹,您这是?”
“咳咳咳,你不懂,爹素来喜欢黑色,这衣服,还是府里头管家在裁缝铺给爹特意订的,你看看如何?好看吗?”
“e,好看倒是还好看,只是我瞅着,怎么有点像夜行衣?”
“像吗?一点不像!你爹我堂堂一个国公,至于穿夜行衣出门?”
“莫要再想这些子虚乌之事,你不是说要去武陵侯府一趟吗?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动身,早些回来为好。”
“用不用爹给你配几个护卫?你毕竟不懂武功,若是回来得晚了,爹怕出什么事。”
“哦,这倒是不用,老朱老贾他们都去,我们自会一起回来。”
见自己这番话果然转移了儿子的重心,张勋顿时暗暗松了口气,又催促起来:“那也该早些去,快些动身为好。”
“好好好,那我走了。”
张邯一边离去,一边觉得今晚的老爹实在是有些奇怪。
穿的奇怪也就罢了,话里话外,还有几分催促自己快些离去的意思。
再结合那身装扮,嘶,张邯脑海中衍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爹不会是要去逛青楼和教坊司吧?
为了不让人发现,所以才这种装扮?
被我撞破之后,才故意催促我离去?
唉,也罢也罢,毕竟娘死的早,爹是习武之人,血气旺盛,确实是需要偶尔疏通一二。
只要不带回来个女人,自己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好。
唉,造孽啊!
张邯摇了摇头,快步离去,心道这年头当儿子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