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乡办拿了下乡证明后,时姜就去了邮局买了信封和信纸,借着邮局里的笔,唰唰唰的把信给写完,然后用胶水粘好后,就转身出去。
趁着委会没人时,偷偷地把信放在了委会负责人的桌子上。
等到时姜回来,时家已经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时母看到她,先是眼睛一红,就准备想找木棒去打时姜。
时姜把大锤子举起来,朝手心里拍了拍,时母眼神不由的飘忽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朝刚才被时姜几锤子砸破的房门瞧了过去。
原本想站起来朝时姜冲过去的身子,顿时一僵,然后又重新坐了回去。
“你刚才干了那样的事,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有没有替我跟你爹想过?以后咱们老时家,还要不要在这里做人了?”
时姜见时母老实的坐着,就耸了耸肩膀。
“我爹?他在哪呢?”
听到时姜的询问,时母的脸顿时一下涨红了起来。
时父本就是糊糊涂涂过日子的人,谁来娶他女儿都行,只要给他酒喝饱就行。
今天办婚礼,时父跟人喝的迷迷糊糊,早就回自己房间呼呼大睡去了。
哪里会管大女儿和小女儿之间的这些狗屁倒灶的事,若是把喝醉躺下睡觉的他叫醒了,谁叫醒保证给谁几个大耳刮子。
时母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丈夫喝醉酒后的德性,刚才不过是故意拿时父出来压大女儿而已。
没想到,之前一直老实听话的大女儿,现在居然叛逆成这样子,半点都不顾忌,也不给自己这个当娘的面子。
不由的悲从中来,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