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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泽婶一下子就听懂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前前,咬牙说道:“你没有证据,你说再多都没有人相信你,你休想拿这个来要挟我。”
“是吗?我那里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了两件底裤,一件男人的,一件女人的,女人的那件颜色是土黄色的,上面还秀了一朵迎春花,不知道是谁的,真奇怪”林前前若无其事说着。
山泽婶却是越听越害怕,越听越惊恐。
那天回去之后,由于走得匆忙,加上心里慌得很,她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到底有没有穿好底裤。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没穿底裤,她还以为是李大宏顺走了呢。
没想到竟然是被林大妞这臭丫头拿走了吗?
那她手上就是握着她和李大宏私会的证据啊。
她顿时面如土色,话都不敢说一句了。
林前前知道她害怕了,微笑说道:“麻烦婶子回去说一声,就说以后,我们林家不会再给孙家节礼了,那怕是一点烂菜叶根子也不给。”
林老太原来的夫君姓孙,现在的林山泽和嫁到县里的林小菊原也是姓孙的,后来林老太嫁给林老爹的爹后,林山泽和林小菊才改了姓。
林前前这样说,可谓是揭了林老太的老底了。
这是林老太一直不愿提及的往事,毕竟勾搭有妇之夫,还弄得人家休了原配的事情,她虽然是最后的胜利者,但是毕竟不光彩,她肯定不想人提及这些事。
山泽婶呆愣了半天,等她回过神来之后,立刻掉头就跑了。
林家其余人一脸莫名地看着。
因为林前前和山泽婶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声量放低了一些,除了山泽婶,林老爹他们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现在他们看到山泽婶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还没要走一文钱,他们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林明明不由问出了口:“大姐,你是怎么说服她的?她没要钱就走了?”
“没怎么说啊,就说我们家没银子,他们就不要了。”林前前笑了笑,继续去挖鬼芋了。
林明明眉头紧皱,满脑子的问号,但是他很快就抛开这个问题了。
家里的事情有大姐操心就行,现在最重要的是不用给银子了,哈哈。
他开心极了,锄头挥舞得更加欢了。
其余人见林前前没有解释,他们也不再多想。
现在挣钱要紧。
一家人挖了一个时辰之后,挖出来的鬼芋背篓已经装不下了。
林明明自告奋勇说道:“我回去把独轮车推来,这一路回去都有路可走,用独轮车省力些。”
林前前赞许地点点头。
林明明聪明勤快,做事之前都喜欢想一想,未来可期。
约莫一会儿,林明明就推着独轮车来了,后面还跟着林小学。
那次在村口开会,林前前果断掐断了林小学要娶她的念头,几天过去了,她以为他肯定放下心事了。
可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完不是。
林小学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看到林前前正在奋力地挥舞着锄头,立刻走过来抢走了林前前手上的锄头,“我来帮你,我力气大。”
林前前抢了几次,没抢回,便作罢,她转身去搬背篓到独轮车上。
装好了一车之后,林前前协助林明明把独轮车往家推。
路上,林明明说道:“大姐,小学哥家虽然穷,可是我觉得他挺好的,他刚才是来给我们送药的,就是从许郎中那里买的药酒。我看他挺想娶你的,大姐,你想嫁给他吗?”
“不想。”林前前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林明明可惜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