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计划有序进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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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社区医院,秋若水找熟人检查了王友良的伤情。并无大碍。

但王友良要求照片。秋若水拗不过他,只好遵从他的意愿。反正她已经想好了。迟早要和王友良离婚。只不过突然遇上了这个事,把自己置身事外好像情理上说不过去。毕竟马路上有那么多电子眼在监控着他们呢。

一旦被王友良找到更合适的敲诈借口,她的麻烦就更大了。

晓岚虽有不甘,可是没有别的办法。总经理的决定他只能选择无条件服从。

这一晚秋若水和晓岚是在社区医院度过的。自认倒霉又没有解决之道。

算上检查费和医药费,秋若水自掏腰包支付了三千多。

就额头撞破了一点点皮竟然花销了三千多,说出去都没人信。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天亮。秋若水看到王友良没事了。于是把晓岚找来吩咐了几句。晓岚会意,拿起手机给梁欢打了电话。告知他这边发生的情况。梁欢就给秋若水打来电话,在电话里安慰了她几句。秋若水确定梁欢还是关心她的,心情才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社区医院的生意很好,大清早的连外面的走廊上也挤满了人。

秋若水的父亲秋浩闻讯赶了过来。他一直不主张女儿和王友良离婚。所以就想借机会过来劝劝他们。但是当他找医生询问了王友良的伤情后,什么都明白了。于是态度很快发生了转变。

王友良居然那么一点小伤,一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肯下来。还敢对他的女儿吆三喝四。声音大得能把医院的墙壁震倒。

晓岚忍不住了,直接上去抓住王友良胸前的衣服道:“王友良,我告诉你。你再缠着秋总不放,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秋若水道:“晓岚,放手,别跟这种男人一般见识,走,我们回家。”

“喂,老婆,你别走啊,我的头还疼着呢。”王友良见秋若水准备离开,猴急了。

秋浩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喊什么喊,就那么一点小伤鬼哭狼嚎似的丢不丢人。”

突然看见岳父进来,王友良傻眼了。这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秋浩怎么知道他在医院,过来干什么。看他吗。才不信呢。总之这个时候的王友良脸上的表情十分奇怪。奇怪得连他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

“爸,你怎么来了。我没告诉你啊。“

秋若水见了父亲,赶紧拉他出去说话。

晓岚屁颠屁颠地跟上。走到门口回头瞅一眼王友良,目光凶狠地冲他挥了一下拳头。

这辈子倒血霉了,竟然遇到了秋若水这种不讲道理的女人。

王友良这下反倒镇定下来,脑子在飞快地思谋着应对之策。

他早就想到了,因为他的无能,像秋若水这种女强人,迟早会跟他离婚,那么在离婚之前,必须想办法敲她一笔,否则离了婚没女人愿意跟他,这辈子就算完了。有钱才是爷。

秋浩告诉女儿,他在社区医院有熟人,接到电话后立马赶了过来。

“爸,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去公司上班。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早餐吧。”

秋若水在跟父亲谈了昨晚上的情况后,提出了要求。

秋浩平常很忙,难得和女儿一起出去吃顿饭,就没想答应了。

晓岚自然跟着一起去。不过晓岚提前和秋若水商量好了,这次由她埋单请客。

秋若水没有二话表示同意。晓岚很高兴。难得找到机会请董事长吃早餐,好不容易机会来了就不能错过。越想越觉得兴奋的晓岚,掏钱请客的劲头更足了。

在大街上转了一圈,秋若水忽然决定就去梁欢家隔壁的雅莱酒店吃饭。

晓岚觉得路程有点远,不想去,可是总经理的命令不得不听。

来到雅莱酒店门口把车停下,秋若水不禁抬头去看酒店隔壁梁欢从出租屋。

出租屋的窗户关闭着,梁欢昨晚上肯定去蓝汐家的别墅过夜了没有回来。这么一想,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也是活见鬼了。梁欢竟然那么在乎蓝汐。难道她不如蓝汐吗?不可能。论姿色排名她还在蓝汐前面,家底也不比蓝汐差。论性感的程度她也在蓝汐之上。

到底为什么呢。梁欢如此不待见她。

越想心里越觉得不是滋味儿。

秋浩看得出女儿已经喜欢上她的租客梁欢了。却不动声色。

他是一个老奸巨猾之人。心思不是一般的缜密。无意中在心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必须想办法把梁欢从玛雅挖过来。只有这样,才能稳住女儿的心,让她专心下来管理公司。

晓岚道:“董事长,已经到了,下车啊。”

秋浩嘿嘿一笑,伸手拍一下晓岚的香肩。叹口气打开车门下了车。

秋若水确定昨晚梁欢没回家之后,心情变得有些沉重起来。于是下车随父亲慢慢朝酒店门口走去。晓岚把车锁好,迅速跟了进去。

酒店门口站着两个清一色蓝西装的美少女。看她们的年纪也十七八岁左右。姿色过人身材十分性感。前凸后翘的充斥着诱惑人的味道。

秋浩作为男人,自然没有错过这次眼福的机会。

跟在其后的秋若水看见了装着没有看见。她能理解父亲,老伴去世几年了就没再娶。想美女十分正常。但还是忍不住推了父亲一把。让他快点走。

秋浩不笨,明白女儿的意思,回头笑笑没有说话。

走进酒店。立马就有制服服务员迎了上来。

“老板,楼上有雅间,请雅间坐。”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美女服务员,笑眯眯地迎上秋浩,然后扭身带他们上楼。

秋若水赶紧附在晓岚面前说了一句什么。晓岚脑瓜子聪明,立马跑秋浩前面去挡住他的视线。秋浩知道这是女儿的主意,撇下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