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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落衡脚步一转,抬腿往温洛白胸口重重踹去,一双黑眸更是冷入骨髓,“想挑事,我奉陪。”
温洛白被踹得喉间腥甜,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
他气得暴跳如雷,“你……”
举办人也冲了上来,急忙挡在两人之间,赔笑道:“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说完将装在灵囊中的神炉交给陆厌璃,“恭喜姑娘了,拔得头筹。”
接过灵囊,陆厌璃准备离开,却被君落衡拦住了。
陆厌璃不悦的甩开了手,皱眉看他。
君落衡则是满脸戏谑的看向脸色阴沉的温洛白,边伸手冲他示意着,“愿赌服输。”
温洛白铁青着脸,把一千灵石如数奉上,这才甩袖离去。
君落衡掂量了下,这才转交给陆厌璃。
待两人远离喧嚣的集市后,陆厌璃才笃定的说:“陆云湄的肩膀是你弄伤的吧?”
“是我做的。”君落衡淡淡道。
“为什么?”
迎上君落衡幽深如水的黑眸,一个猜想跟着跃上她的心头,“你认识我母亲?”
君落衡也没打算隐瞒,点头承认,“她救过我。”
陆厌璃这才恍然,接着话锋一转,“你叫什么。”
“终于想起问我名字了,我该感到荣幸么?”君落衡故意如此夸大其词,眼中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爱说不说。”
陆厌璃撂下这么句话,旋身就要走。
君落衡见状,立刻拉住她的手臂,“你可以叫我阿衡,我也不介意你叫我衡衡。”
见陆厌璃眸如霜雪,显然没有被愉悦到,他这才干咳一声,“你现在回去可能会脱一层皮。”
陆厌璃垂下眼睑,陆云湄经此一事,不去告状绝对是天下红雨了。
可即便是告状又如何,她难道就怕了不成?
于是,她转眸望向君落衡,声音凛如霜雪,“她若得寸进尺,我必屠之后快!”
侯府,
正门。
绿竹见是陆厌璃来了,赶紧扬声高喊,“姑娘快跑!这里有危险!!”
“妈的!”
躲在朱漆大门后的壮汉爆了声脏话,一拳头狠狠抡在绿竹的小腹上。
绿竹手无缚鸡之力,被一拳砸得摔倒在地。
喉头更是一片腥甜,她忍住这股剧烈的疼痛,尽量拔高嗓子,“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
“臭婊子,让你通风报信!”壮汉满脸横肉,抬起粗壮的腿就要往绿竹身上踹去。
陆厌璃眸色一沉,唤出龙泉剑,速度极快的挥出一道剑芒。
“啊!”
哀嚎遍野中,血肉横飞,溅了绿竹满脸。
壮汉痛得面部扭曲,他看着被斩断的左腿,瞳孔骤然收缩,双目赤红,声嘶力竭怒吼:“你竟然敢砍断我的腿!!”
陆厌璃无视他阴毒的目光,已经闪身接过龙泉剑,长剑一横,干净利落的结束了壮汉的命。
她眼神森冷,看着壮汉圆睁的双眼,“你解脱了。”
接着抖落剑身的血珠,剑刃直指愣在一旁的朱庸,“要死还是要滚。”
朱庸吓得满脸肥肉抖动,扑通跪倒在地,“是侯爷让小人带着人伏击的,我也是听命行事……”
陆厌璃正欲说些什么,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绳索将她捆了个结实,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一道人影从隐蔽处跃出,“不就是个女人,侯爷未免太大费周章。”
朱庸见此,马上爬起来,围着突然出现的男子点头哈腰的,“还是萧公子您有本事,这么轻而易举就制服了她。”
陆厌璃犹疑片刻,方才从记忆中获取此人信息。
萧北宸,出身将门世家,年纪轻轻就莅临筑基后期的修为。
幼时在陆家居住过一段时间,与陆云湄交情很深。
但是——
她记得萧北宸八岁那年,筋脉逆流,险些气绝而亡,是原主母亲施以援手,才保住这条命。
思及此处,陆厌璃清眸危险的眯起,原来是个恩将仇报的货色!
萧北宸冲身后侍卫扬手,“把人押至正厅,听从陆伯父的发落。”
得令后,侍卫将陆厌璃团团围住。
朱庸也在这时不屑的啐了一声,“你不是很能耐么?不是想杀了我么?”
他靠近陆厌璃几分,仗势欺人道:“三姑娘金尊玉贵的,岂是你这种恶心的玩意能欺辱的?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