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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直播间欢乐的氛围,歌房里的气氛可谓沉默。
太尬了!
简直快要尬穿银河系!
此时此刻,房间里除开沈景冰深情的歌声,寂然无声。
除了小唯外,剩下的女仆小姐姐,没有一个人敢去看沈景冰一眼,生怕看一眼就会爆炸。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成熟稳重的镜姐。
即使是她,也被这首传说级的社死儿歌给整不会了。
哪有人来女仆公馆唱这个的啊?
还“爸爸的爸爸是什么”?
你怎么不当场摇起来?
她干了这么多年女仆,可真是前所未闻!
第一次感觉这钱这么难赚!
叹了口气,镜姐的视线穿过胸前,一动不动地看着脚下。
忽然间,有一股然释放的感觉由大拇趾涌上心头。
镜姐她眉头一蹙,尝试性地摩擦下大拇趾与二趾,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微微一红。
真是服了!
脚上的丝袜都被扣破了!
而此时,歌房内沈景冰活泼青春的歌声,还在房间内萦绕:
“妈妈的爸爸叫什么?”
“妈妈的爸爸叫外公!”
“妈妈的妈妈叫什么?”
“妈妈的妈妈叫外婆!”
“……”
雅雅抿着嘴唇,双臂夹在大腿内侧,两手外翻,死死地扣着自己的大腿后侧。
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尴尬的场景。
要是早知道今天过来兼职,要受这份罪,她说什么都不会来的。
现在的雅雅,无比怀念一双没有被这歌声荼毒的耳朵。
看着音乐进度条才刚过一半,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神啊!谁来救救我!
而此时,沈景冰的演唱还在继续:
“妈妈的兄弟叫什么?”
“妈妈的兄弟叫舅舅!”
“妈妈的姐妹叫什么?”
“妈妈的姐妹叫阿姨!”
“……”
这首歌太尴尬了!
沙发上,闲子紧紧地抱着手臂,膝盖不断摩擦着。
相比于这首歌,她宁愿去听前一首儿歌,至少《我会自己上厕所》不会让她感觉到煎熬的痛苦。
没过多久,闲子脸上的红光一现,而后隐没下去。
她向四周望了一眼,确认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后,这才低下了头。
闲子偷偷地望了一眼沈景冰那英俊的容颜,脸色一红,转眼将头埋在胸前。
这时,沈景冰也来到了《辈分歌》的后半部分:
“爷爷,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奶奶,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伯伯,爸爸的哥哥叫伯伯!”
“叔叔,爸爸的弟弟叫叔叔!”
“姑姑,爸爸的姐妹叫姑姑!”
“……”
曼曼深吸了一口气,死死地攥紧拳头。
面对这种尴尬场景,她在心中告诫自己:
“忍住!一定要忍住!”
“千万不能动手,动手就没工作了!”
性格外放甚至是有些暴躁的曼曼,从小就见不得这种尴尬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