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说农家一直在帮助你,你应该不反对吧。”
“不反对。”
“那就好,这家伙想要翻案,我又不想做赔本的买卖。”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扶苏:“”
不是,你就不能换个要求吗
你整天盯着我揍干什么。
“扶苏明白!”
“明白就好,这次换个人,张良你来吧。”
张良:
一旁看戏的张良傻眼了。
“叶先生,这种事在下不太擅长,还是换个人吧。”
“不愿意就算了,那我换个人。”
叶尘的目光在客栈中扫视了一下,最终放在了身材壮硕的胜七身上。
“胜七,你来!”
“扶苏公子,请!”
叶尘的话刚说完,张良就一脸严肃的示意扶苏去外面。
开什么玩笑,扶苏这种小身板胜七一个手指头就能碾死他。
自己下手或许还能留点分寸,胜七可就不好说了,天知道他会不会收手。
他要是不收手,那乐子可就大了。
张良带着扶苏离开了客栈,很快拳拳到肉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张良,你是不是没吃饭。”
“如果真的不会,那我不介意亲自出手让你体会一下。”
此话一出,扶苏的叫声就传了进来。
听到这个动静,叶尘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既然这位客人要求说一说当年的往事,那叶某就说一说吧。”
众人:??
吃大瓜之前先吃个小瓜也不错。
“胜七,原农家魁隗堂堂主,后被农家视为叛徒。”
“罪名也很简单,杀兄弟,辱弟媳。”
众人:
这种罪名也叫简单
“叶先生,这种罪名,死一万遍都没什么可惜的吧。”
一个江湖客不由发出了一句灵魂疑问。
见状,叶尘挥手笑道:“正常情况下确实是这样。”
“但他既然敢来我这问真相,自然说明心中无鬼呀!”
“叶先生,这个说法虽然有道理。”
“但是查案讲究证据,光凭这样恐怕翻不了案。”
“这话就不对了,书场说的是奇闻趣事,又不是查案。”
“如果这件事情只是单纯的证明是否被陷害,那就算再打扶苏一百次我也懒得说。”
“这件事情真正有意思的地方还没来呢。”
说着,叶尘看向胜七说道:“你是当年事情的参与者。”
“假如你是冤枉的,你觉得你需要什么证据才能自证清白”
听到这话,胜七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无法自证清白。”
“这话没毛病,吴旷当时死了,死在你的巨阙之下。”
“当时房间里除了你们两人,剩下的就是吴旷之妻田蜜。”
“人家一口咬定你见色起意,兽性大发。”
“在那种的情况下,你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而且就算田蜜现在改口说冤枉了你,那也会有人觉得是你威胁了她。”
“所以,这个罪名一般情况下你是洗不清的。”
“但世间的事,总是要比坊间话本要离谱的多,你这个事情还真有一个铁证能洗的清楚。”
众人:
什么证据能把这种事情洗清楚。
就算现在冒出另外一个证人,可信度也不算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