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铺子门口有着招牌,算命,批八字,看手相,看开业日期,专治小儿惊吓。
整个街道看起来十分的诡异,普通的午后也并没有多少人来这里办事。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种地方就是晦气的象征。
但对于这一行的人,这里就是一切,这晦气就是吃的饭。
我四处扫视了一下,咧着嘴笑道:“这可真是个好的落脚点。”
根据爷爷的信,我们走到了这条街的最后,抬头看去。
一个被风雨侵蚀的已然发白的广告牌子,辨识不出上面的字。
仔细辨认了好几分钟,最终才堪堪看清前三个字,正是封灵府。
虽然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把这间铺子叫做这个名字。
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铺子就是爷爷留给我的。
看了一下这个铺子和大门,我拽起了半块板砖,很快这个门就打开了。
打开的瞬间,尘土飞扬。
看着足有半厘米厚的灰尘,我不由地发昏。
扇了扇鼻子,走了进去。
货架之上落满灰,基本上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杂货,这铺子还有两件里屋,一间里面摆着一张床,另一间正是一个厕所。
我打开了水龙头,先是流出了铁锈一般的水,足足三四分钟后才流出了清水。
我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有水最起码还能打扫。
李千雪也不嫌脏,我们三人买来了各种清洁用品,整整打扫了一天,才将这铺子里里外外部清理出来。
看这情况估计已经不是三两年的事情了,很有可能十年都没来过人。
只是傍晚才部打扫干净。
就在松了口气的时候,门被人砰的一声踢响。
一个看起来有些老的男人走了进来,脸上有一道伤疤,上半身T恤半掀着,漏出了也有几道伤疤的肚皮。
他嗑着瓜子,瓜子皮随意的丢在地上,目光却在店铺内肆意扫视着。
随后忽然开口:“喂,你们是新来开店的?”
我有些诧异,本身是不想搭理他。
毕竟我们刚刚打扫完的铺子被他丢了些垃圾,让人很心烦。
可转念一想或许是隔壁的邻居,毕竟我们刚来有些事情还希望从别人口中得知。
于是很礼貌的跟他开口:“是啊,老板你是附近的吗?”
这人随口吐了一嘴瓜子皮随即不耐烦道:“别说没用的,在这开店,把管理费和卫生费交一下。我记得这铺子快五年了吧,一年一万三总共六万五,一会儿去办事处交掉!”
我眯起了眼睛反问道:“什么管理费和卫生费。”
因为在爷爷信中写到,这铺子是他买下来的还有收据和证明,而这段时间都没人来过,何来的管理费和卫生费。
这男人撇了撇嘴,十分不耐道:“话我已经给你带到这儿了,具体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反正我警告你七点之前我带人来收,要么拿钱,要么你这铺子就别开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了。
宁羽看着我,表情严肃的问道:“师父?咱们是不是被敲诈了?”
我咧起了嘴:“有点意思敲诈,敲到我的头上,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玩意儿。”
话音刚落,外面走进来一个打扮朴素的妇人。
朝着我们开口:“你们是仙爷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