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把带来的普洱茶交给侍者,又递了一个锡罐给秦小枫“你上次喝了说好,我给你装了一点。还比较干净,洗一次就够了。”
秦小枫接过来道谢“有心了。据说这茶温胃养胃,还有清泄肝胆湿热什么的功能。”
“我们西医一般倒没这么多想头,”刘医生失笑“喜欢喝就喝,一种茶而已。”
秦小枫想想也觉好笑“嗯,中医理论我也理解不了,在玄学和迷信之间摇摆。我对中医的看法比较接近树人兄。”
“来来来,”刘医生尽主人之谊给客人斟茶“秦总、李秘书请喝茶。”
柔和的灯光下四人围坐,主人殷殷劝食。菜一入口,秦东流便知这次是遇上劲敌了—完全是秦小枫的爱好,风味、咸淡拿捏得不差毫厘。
侍者端上一个椭圆大盘,秦东流暗叹,连盘子都是秦小枫的审美风格,弟窑梅子青。
“清蒸鲫鱼。”侍者用只比耳语略大的音量向客人通报。
秦东流条件反射地拿起筷子。秦小枫不会吐刺,却极爱鲫鱼,婚前是她爸爸为她挑鱼刺,婚后赵长风接手,几年下来已经是熟练工。
秦小枫惋惜地看看鱼,谢绝了刘医生的邀请,说吃饱了,歇一轮。
“秦老师不用怕,他们把刺都剔干净了。”
秦小枫第一次听说这种神操作,就连在首都每周至少五天应酬的秦东流都没见过。这也不奇怪,那些高档餐馆很少选用这样大众化的食材,小餐馆又不会采取这样小众化的做法。秦东流失落地放下筷子,心里把刘医生的风险等级上调到“高危”。
大家默契地维持着表面繁荣,把这顿饭吃完了,照例买单的李秘书这次却没能得手,刘医生已经预付了。两辆车终于再次一前一后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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