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有一年,你拖着重病,非要去高原地,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去,在山脚下跪了一天一夜”
林生安偏头点上烟,红唇吐出烟雾,打断道:“我今天不是来叙旧的。”
周靳被打断了也不恼,只是笑,“那我好好猜猜。”
林生安弹了弹手上的烟灰,透过烟雾去看他的脸,打断着:“周靳,够了,我没有心情跟你玩这些无聊的把戏。”
周靳挑眉,也不再打哑谜,开门见山道:“你是指辛昊?”
“你的立场是什么?”他笑了起来,“愧疚?喜欢?还是愤怒。”
林生安被他的话堵得哑然无声,指上的香烟静静燃烧着,包间内各种难闻的味道逐渐放大,让她生出想要离开的想法。
周靳从烟盒抽出一支烟,放在手上把玩着,神情游刃有余,“你只是为自己的愧疚找一个心安的,是吗?”
林生安回了回神,对他的蛊惑,轻“嗤”一声:“我是来警告你,离我生活远一点!”
周靳看着她,扬了扬眉,“可我没有玩腻,怎么办。”
此刻的他,像是一个猎手,兴奋的看着猎物挣扎。
“并且,你除了你本人,手里没有跟我抗衡的筹码。”未了,他又说。
“你到底想怎样,”她深呼吸着,“你还要怎样”
手上的香烟被她捏得发瘪,林生安神情疲倦,头皮的痛感加深,整个脑袋都嗡嗡的响着,难受得她想干呕。
周靳直直的望着她,把问题抛了回去:“安安想让我怎么样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