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棒啊!这套剑法好生利落。”骆卿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顾淮将剑递于骆卿:“你来试试。”
骆卿接过剑,凭着记忆比划了一圈,是累出了一身汗。
“这套剑法正适合你这种没甚功底的女子,好好练,强身健体,还可护着自己。女子不还有的会剑舞吗?这套剑法好看,也可做剑舞。”
顾淮在一边儿守着。
“不过小心些,记不得的问我便是。”
刘霄一来就瞧见了这一幕,算是又见识了顾淮对骆卿的好。
“我说顾淮啊,人一个女子你以为跟你男子一样啊?你真是自己会的都给人教了,也不管人喜不喜欢,累不累。”
还不待顾淮说什么,骆卿却抢先帮他辩白了起来:“哥哥教我东西之前都是问过我的,我都想跟着他学,况,多学点也好,哥哥都是为我好。”
顾淮朝刘霄挑了挑眉。
刘霄摇了摇头:“行了行了,倒是我做恶人了。你们练完没?练完了我要带着骆卿上山采药了。看书重要,但远不上亲眼看见实物来得深刻。”
骆卿听得这话忙放下剑就进屋去拾掇自己了,拾掇好后又赶忙进厨房去做了早饭。
待一切收拾妥当,她按照刘霄的意思将晌午要吃的干粮带上,又去托钟婶晌午给顾淮送饭,这才背着背篓跟人走了。
“这一般入门啊就要个两三年,先是识药,跟着诊脉,再说给病人配药之事,悟性高的则不然,就要快得多。像我,就是悟性高的,如今不过二十四岁,也有了点名声。”
刘霄说着说着又不正经了。
只是骆卿没想到刘霄才二十四岁。
她这般想着也就这般说了出来,刘霄听了就不干了,硬要让她说个一二三出来,还是她借着问医术方面的事儿才逃过一劫。
两人在山上耗了一日,刘霄也算是摸清了骆卿这些日子关于医术到底学了些什么,也发现她在这方面悟性确实还挺高的,最难得的是被顾淮这般养着还一点不娇气,做事一点不马虎,还分外认真。
而骆卿在今儿也学到了不少,譬如什么药适合什么土壤,何种气候,大多都生在什么地儿。
刘霄这一呆就在清泉村呆了两年,教了骆卿不少,也带着她诊治过不少人,倒是有不少人闻名而来。
刘霄本就是呆不住的,也是个极嫌麻烦的人,见势不妙,同顾淮和骆卿道了别,匆匆卷了细软跑了,让许多慕名而来的人扑了空。
饶是如此那些个人还不放弃,说骆卿是刘霄的徒弟,那定然不差,硬要让她诊治。
她现今是会治病,但也是近半年的事儿,自己开的方子都让刘霄过目了的,这会子让她自己来委实胆怯,还是顾淮鼓励她,她才接了几个病人。
她小心谨慎,自是没有出过差错,倒也没有砸了刘霄的招牌。
一晃眼,骆卿已经跟着顾淮三年了。
这日,她正同顾淮练琴,村中一农妇却是带着一个姑娘来了。
那姑娘梳了个丫鬟髻,穿着一件粉色衣裙,一瞧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只是她看着骆卿的眼神显是不信任的。
一旁的农妇也瞧出来了,赶忙道:“姑娘,耽误不得了。这骆卿骆大夫啊,你甭看她年岁小,但师父的医术可是非常厉害的,这神医离开的半年许多人都是寻她看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