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乔明鹤又是谁?
东厢的屋子门关着,他轻手轻脚的到了门口,先趴在窗户边看了看,透过缝儿依稀可见床帏放下,里面的被窝拱着,似乎有人睡在那儿。他脑海里几乎是同时涌出了慕绾绾的脸,想到那白腻的肌肤和扑闪的眼眸,他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血液涌上了大脑,随后定格在某处,浑身都跟着兴奋了起来,抑制不住就想冲进去将那人压住,好好亲近一番。
乔明鹤轻轻推开了屋门。
门房吱呀一声响,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去看炕上,生怕惊醒了妙人儿。
慕绾绾似乎睡得很沉,什么都没觉察到,他心内一喜,应是吃了药睡得香,爹娘说的,慕绾绾已病得起不来身,待会儿定任他为所欲为。
乔明鹤小心的关上了房门,在他的手中还捏着一块手绢,湿润的手绢上沾染了不少迷药,这是他花了大价钱特意从城里弄来的。本不该这么小心谨慎,可那丫头实在精明,万一一会儿叫嚷起来,多的是麻烦的事情。他捏着那手绢,一步步的靠近了床炕。
很快,他就走到了炕边。
炕上,一小团影子缩在外侧,披散下来的头发散在肩头,脸向着里面,一点都没觉察到来了人。乔明鹤的一颗心都跟着激动了起来,他径直扑上去,一伸手,就捂住了对方的嘴巴。
乍然被捂住嘴,炕上的人立即挣扎了起来:“呜呜……”
“别怕,绾绾,让大哥好好疼疼你!”乔明鹤的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摸上了炕上人的大腿。手掌下的大腿很纤细,让他的神经更加亢奋。
“呜呜……”
那人有片刻的僵硬,随后,开始了更剧烈的挣扎,还提起腿来踢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乔明鹤被她一脚揣在肚子上,顿时涌上了怒火,他眼中凶恶之色顿显,另一只手中的手绢立即就捂上了那人的脸。
那人被从梦中惊醒,一头长发散落得遮住了半张脸,堪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不过一两个呼吸间,那双眼睛便失了神采,慢慢的闭上了。
总算晕了!
乔明鹤松了口气,卖给他这药的人说了,这药猛得很,只消片刻就能让人人事不省,果真是这般,不枉费他花了那么多的银子。一时间,乔明鹤又是紧张又是亢奋,情急之下,他竟然连撩起头发确认一下的心思都没有,猴急的三两下扯了自己的腰带溜上了炕,开始解人的衣衫。
恰在这时……
东厢房的内室之中传来一点动静,随后,一条人影从里面钻了出来。
正是慕绾绾!
她吃了药睡了一会儿,便觉得精神好了些,身上出了许多的汗,黏糊糊的难受非常。乔明丽陪着她一晚上没怎么睡好,此刻已经依偎在外侧的炕头睡了,她就小心的跨过乔明丽进了内室,之后,就进了空间里去洗个澡。眼下是冬天,不去空间洗澡简直是一种折磨,她感冒刚好,没来由的,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干嘛要去受这种冰天雪地的罪呢?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她就隐约听到外面的屋子里有响动。
一开始,她本以为是乔明丽睡醒了,可等了小半天又觉得不对,乔明丽若真醒了见不到她,肯定要喊她的。
如今三房的家里现银不少,她生怕进了贼,立即就从空间里出来,结果,从内室走出来后,她就看到了令人又是震惊又是气愤的一幕!
乔明鹤衣衫不整,就剩下一件里衣,正趴在乔明丽的身上,在脱小丫头的衣服!
“你做什么!”
慕绾绾乍然看到这般场景,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身子都跟着忍不住微微颤抖,她手中还拿着一根棒球棍,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一棒子就砸在乔明鹤的背上。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逮着乔明鹤就是一顿乱棒。
一边打,慕绾绾一边大骂:“你个臭不要脸的,这可是明丽,这是你亲妹妹!你禽兽不如,我,我打死你这小畜生!”
乔明鹤蓦地挨了几棍子,慕绾绾手下的力道可不轻,痛入骨髓之下,更觉得惊慌。
慕绾绾怎么从内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