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希默默的药放进包包里,答案,不可置否。
对于昨晚的事,她一个字都不想提。
方言言瞅着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简直气的要原地暴走。
她扶额,压抑的咒骂了一句,“那个龟孙子!”
安慕希当没听到,淡定的品尝自个儿的咖啡。
自从她和厉时御结婚后,这句粗口方言言已经爆了不下一百遍了。
“木头希,说吧,你打算怎么办?那个龟孙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打算离婚吗?”
安慕希微微一怔,抬头看她,只是眼里并没有多少波澜。
离婚?
她暂时没有想过。
“你丫不会想都没想过吧?”方言言看懂她的犹豫,再次暴怒,“木头希,你到现在还期待着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能被你撼动吗?如果他真的有心,他现在就不会带着小三这么嚣张的出现!如果他有心,他就不会连三年前你流产都不知道,现在竟然还让你吃药,这还是个人干的事儿?”
安慕希搅拌着咖啡的动作猛地一滞,想到流产,一抹酸楚至喉间溢出来,她香了香口水,喉咙打紧,有些苍白的解释,“言言,我说过了,流产的事于他无关……”
“无关?”方言言冷哼,“就因为他喝多了自己干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因为他半年不回家,所以你怀孕了他不知道,你意外流产命在旦夕的时候他更不知道,所以,你才说与他无关?木头希,你到底要维护他到什么时候?”
“你现在是不是又要说,药是你自己要吃的他没有逼你?”
安慕希看着她,张了张口,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他的确没逼她,只是她太过清楚的明白,那个男人,是不会跟她生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