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霄霄觉得一月今天的表现很不一般，以前是不会这样的。

一月接着说道：“小小姐，萧大人这么优秀，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她呢？”

一月这个女孩的性格根本不会随便议论别人的事，可是现在居然想要探讨萧迁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这确实让慕霄霄挺意外的。

慕霄霄看着一月，没有说话。当然了，就算她说什么，一月的听不懂，只能猜着些理解。

“云秀刚刚遇到我，她也觉得大人根本不喜欢公主，如果喜欢的话已经有结果了。她也好奇，一大人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因为我很了解，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大人。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丫鬟在他的心中。究竟算什么？”

“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没有资格喜欢他。可是小小姐你知道吗，见不到大人，我就会感觉心烦意乱，见到大人。我觉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慕霄霄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一月，似乎猜到这个女孩的心思了。

一月看着慕霄霄，接着说道：“如果别人听到我说这样的话，肯定认为我是不知天高地厚，没有自知之明。因为一个丫鬟喜欢自己的主人，这本来就是搞笑的事。”

“不过我并不觉得自己搞笑，因为我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我喜欢大人，但是其实我并没有奢望能够跟大人在一起。我只要能够服侍在大人的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一直在想，希望你永远得到大人的疼爱，我永远当你的奴婢，这样距离大人也就不远了。如果我到其他的地方做事，那么又见到大人都很难。甚至几个月也不可能听到大人跟自己说一句话。小小姐，其实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大人是不会主动问我一些事情的。”

“你知道吗？每一次大人跟我说话，我都特别激动。虽然只是问一些简简单单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说非常难得的。我只是一个丫鬟，应该安守本分，好好做事，不要有非分之想。但是我却根本控不住自己的心。”

“小小姐，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大人。我究竟应该怎么办呀？知道大人不可能喜欢我，像我这样的人就是当大人的小妾都没有资格。我并不是担心大人跟哪个女人成亲，我只是担心有一天要离开这里永，永远见不到大人。”

听着这个女孩的话，看着她忧伤的眼神，慕霄霄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喜欢一个男人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是非常正常的。可是一月却考虑到那么多，还没有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注定得不到，而她却依旧付出自己的感情。

慕霄霄不禁佩服起她来了，换作自己，或许根本就没有这种心胸。她觉得如果一个男人不爱自己、不够珍惜自己，那么自己的爱就不会付出。

一月突然笑了起来，将慕霄霄抱在怀里，开心地说：“小小姐，能够遇到你真的很好，我可以跟你说心里话。这些话我从来没有说出来过，甚至都害怕别人看穿我的心事。我这种人没有资格说爱，所以只能将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

“不但不敢对别人说，甚至害怕别人的眼神看穿我。我也觉得自己真的太懦弱，爱的太卑微。但是没有办法，这就是事实。我不敢奢求太多。因为就算奢求太多也根本都不到。”

慕霄霄看着她，平静地说：“你这个丫头是不是太懂事了？其实很多事情不用看得太清楚。稀里糊涂，反而自己会更快乐。”

一月看了看外面，然后站起来，走到窗台旁边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