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那满足的表情，一月开心极了。

她有点得意地说道：“小小姐，肉丸子一定很好吃吧，我猜想一定特别适合你的口味。现在我觉得照顾你都轻松多了，你不像别的主人那么难伺候。”

慕霄霄冷哼一声，继续吃肉丸子。

“哀家以前了不是这么好伺候的，你为什么这样说还不是因为哀家不会说话，只能跟你简单的交流交流。换作以前，哀家肯定不要你这么笨的丫头。”

这是慕霄霄真实的想法，一月心地善良，但是这样太过温柔的性格慕霄霄并不喜欢。

不管是自己在外面的时候，还是在后宫之中，她都知道一月这种性格是很难生存的。要么就吃亏，要么就被欺负，当然这都不算什么，最严重的是有些时候会被陷害，会给别人背锅。

一月坐在慕霄霄的身边，轻轻地说：“小小姐，你觉得云秀究竟是得了什么病？那么泼辣的一个人变得有点郁郁寡欢，现在连口热饭也吃不上，以前的她在这里可算是风云人物，任何丫鬟都不敢惹她。很多人都曾经受到云秀的欺负，但是都是敢怒不敢言，可是最近她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

“因为跟小雨两个人关系闹僵之后，她也不像以前那样张扬跋扈的了。最近郁郁寡欢，很少跟大家交流。前几天我还发现了一个秘密，她居然去郎中房间待了很久才出来。这根本是不正常的一个丫鬟，怎么可以和男人独处一室呢？”

“并且前几天好几个人都看到云秀呕吐不止，我也亲眼所见。她的症状就像是有喜了，可是。是我觉得那根本不可能。”

听到这样的话，慕霄霄冷哼一声，“大清世界无奇不有，你又不是人家，怎么知道人家心里怎么想的？你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别人眼中或许是很正常的。所以，任何不合常理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一月似乎能够听懂这些话的意思，赶紧接着问道，“绣小姐，你也觉得云秀跟郎中的关系非同一般吗？”

慕霄霄放下肉丸子，点了点头。

“小小姐，你的看法跟奴婢的完全一样。从那天看到的情景来分析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正常。那么，这次云秀为什么会生病呢？从小雨为难的表情，我也能够猜到，可能就是怀孕了。不过小雨说并很快就会好起来，只是需要调养两三天，不吃冷的东西就可以了，这些都证明云秀肯定是打胎了。”

看着慕霄霄，一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你说这些话，只是心理觉得挺不舒服的。虽然我的观点跟云秀的不一样，行为也肯定不一样，但是我们都只是奴婢在很多事情面前都是无能为力的。”

“就像以后我们会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我们的地位会是什么样？这些都是不确定的。我们身份卑微，一般的人不可能取我们为妻。稍微有一点身份地位的人娶我们这样的人也只能是当个小妾。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我认为当人家的小妾还不如当个丫鬟。”

慕霄霄眉头一皱，不解地看着她。

一月赶紧解释道：“我说的是心里话，这个问题已经考虑很久了，如果不能找到真心待我们的人，那么我愿意一辈子当奴婢伺候人。当丫鬟的话，至少不会被算计，如果当小妾的话，可能会被正室打压。丢掉性命的事情也是有的，没有任何地位过得连丫鬟都不如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这丫头，考虑那么长远干什么？走一步算一步。”慕霄霄忍不住安慰了一句。她觉得一月这个女孩太没有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