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几个人都笑了,只是卫Ai笑得稍显苦涩。
“什么叫人X?就是X!你丫自己没人X还说我畜生!”廖子反击道,“X又不复杂,是人复杂。”每次卫Ai听他讲邪恶理论心里就烦得很。
“别X不X的了,我就关心最高境界是个啥?”水哥补问。
“师生恋的最高境界是毕业了再表白,我这不眼瞅着就快熬到头了嘛!”老翟回道。
“就你这英文,先毕得了业再说!”廖子继续怼,他似乎在翟沧海面前总是格外放肆,话也b平常都要多。
“C。”老翟叹道。
他们继续一起举杯,卫Ai跟进。
“你英文是不是特好?”翟沧海问卫Ai。
“还行,师哥。”卫Ai答。
“你别谦虚呀。”水哥说着又举起了杯。
“没有没有,就正常。”卫Ai特别不好意思,跟着喝了一杯,喝完又喝了口水。
“哈,你这叫正常?一看就没经历过我们预备班。”翟沧海眉飞sE舞起来,“我大一预备班的时候,那真是没一个听讲的。我就Ai坐在导01大欢后面,她每回一上课,啪——化妆箱往桌上一搁,b舞美系的还大,正好能把我挡住,一上课就开始化妆,那粉涂得呀,邦邦邦!邦邦邦!座位都颤!”虽然卫Ai不认识大欢是谁,但翟沧海演得惟妙惟肖,震颤着身T,模仿着nV生扑粉的样子巨逗。
“然后我大二的时候,还在预备班,”说到这儿几个哥们儿都笑了,翟沧海自己都不好意思地也笑了,“(指着廖子)这个畜生就来了。我C,坐我后面,最绝一次上课趴一nV生的N上面睡觉,你受得了吗?!”
“我C,师哥你也太猛了。”水哥说廖子。
“C,我是太困了。”廖子解释道,“我冬天不是有件特厚的外套嘛,我一般都把那衣服翻过来倒穿,然后趴在帽子里睡,”廖子b划着,“那天正好没穿那件,我就找了个能遮光的。”
“C。”超儿笑道。
“那个时候谁教预备班谁Si,都阵亡了多少个老师了。那个老头儿来教的时候最惨,戏文一哥们儿坐第一排正中间,没事儿就对老头儿用食指挖鼻孔,我C,食指啊……”,老翟一边说一边手指转着圈模仿,笑Si他们几个了,“他还有本事两边眉毛一左一右地挑,Ga0得那个老头儿都不敢抬头。”老翟自己也忍不住地要笑。
“然后你的nV神就来了。”廖子笑完了接道。
“嗯,然后我的Gili就来了。”老翟说道。
“‘你的’可还行。”水哥笑道。
“Gili来带预备班的时候,第一节课上来镇场,从头到尾没讲过一句中文,巨牛b,范儿还正,我他妈以为我在上外教课。然后下课时说了句,今天上课要是都听懂了的话,下次可以不来。”老翟继续说。
“她是有点儿d的,她教预备班不点到,你Ai来不来。上课会放英文电影,然后跟你讲美国白人口音、黑人口音、英式口音、l敦音、澳洲音,各种,还有美国政治、党派什么的,挺有意思的。”廖子说道,说完又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你们都进她的考试班了,够美的了,老子还在一级班挣扎呢。”杨超说道,“一级这nV的(老师)不行,普通话都说不了,来教英文,我都想跟她说,老师你要不要去上台词课?”
“我知道她,Freda!小保姆口音,哈哈哈,台词课?关她个四年。”水哥说笑道。
“唉,不过我现在也愁啊。Mi不Gili的,这毕业证都不好拿。”老翟抱怨道。
“你考试时坐得离卫Ai近点儿呗。”毛神兽传授道。
老翟突然抓住卫Ai的胳膊说,“考试要是能帮我过,你就是我男神!”(老翟这浮夸的肢T语言能力,真的不演喜剧都没天理~后来事实证明也确实是靠喜剧出头的。)
大家又笑了。
就这样吃吃喝喝笑笑,第一箱酒迅速就没了。
然后水哥又抱来了第二箱,老翟又要了每人一份炒河粉,卫Ai抢着买了单。
又过了一会儿第二轮也喝差不多了。
“还喝不喝?”水哥问。
“喝呀,瞧不起谁?”老翟说道。
“那我去买酒。”杨超站起身。
“再买点儿水吧。”廖子说道。
“超儿我跟你一起去吧。”卫Ai也起身。廖子追了一个没人看到的眼神。
超儿又抱了一箱酒,卫Ai这回拎着轻省的东西,他本来想抱酒的,但超儿不让。这一次卫Ai又加了一盒金嗓子喉宝。回来以后超儿给众人分发了新一轮酒,卫Ai在旁边打开金嗓子喉宝,自己拿了一个,剩下的一整盒推到了桌上。
然后拨开糖纸咬了个对半,包好剩下半个放在自己面前。
“吃得这么省么?”水哥也从盒中取了一颗时问道。
“这玩意儿凉,伤胃,半粒半粒的好。”卫Ai答道。
“费那劲儿!”水哥想也没想含下一整颗。
廖子也拿了一颗,直接隔着糖纸先咬了个对半,剩下半粒,丢自己烟盒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