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们也会这样吗?
商陆的脸色顿时不好,他压低声音问:“你妈要跟姓宁的结婚?”
孟响点点头:“昨天晚上外婆跟他们说,找人看了结婚日期。”
商陆坐在地上的身体顿时紧紧地绷着,额头的青筋暴跳。
孟繁星还真是本事!
他都这样说了,她竟然还能够无动于衷的要去嫁给宁伯程!她是真的一点对自己也不在乎?
商陆的胸口处闷闷的疼,呼吸也越发沉重,他气的有些喘不上来气儿,上下不接下气,有些郁闷的样子。
他现在想到孟繁星那张脸,都气的心肝疼,恨不得立即将孟繁星这个该死的女人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上,狠狠地要她,告诉她,她到底是属于谁的女人!
离着演唱会的时间越来越近,孟繁星的排练也越来越紧张。
周振南给她的曲目她早就已经会了,不过还是怕出现什么纰漏一直都在不断地练习着。
下午她还要坚持给白果果上课。
下课后,正好宁伯程下班,接了孟响之后来接她一起回家。
苏音见到宁伯程来,看着他的眼神都热切很多,忙问:“你想喝点什么?”
宁伯程便说:“有咖啡吗?提提神。”
苏音笑着点点头,她去拿了咖啡豆磨成粉,再给宁伯程煮开,往里面加了合适的糖和奶,端着马克杯递给宁伯程。
“你不喜欢喝苦苦的味道,我加了很多糖。”
“谢谢。”宁伯程勾着唇角笑,“你总能知道我喜欢什么。”
苏音听到这话,心也瞬间被勾了起来,听着宁伯程的声音心里也在不停的膨胀着,她急的口干舌燥,有种压不住的感情即将要倾泻而出。
宁伯程一口喝了大半杯咖啡,嘴角微微的勾了勾,他望着不远处的教室里,孟繁星正在耐心的教白果果。
她从小学习舞蹈,四肢匀称修长,身上的线条十分漂亮。
宁伯程唇角微微的勾了勾,笑了笑,扭头问苏音:“你觉得繁星会喜欢中式的婚礼还是西式的婚礼?”
苏音还在看宁伯程的侧颜。
她听到宁伯程这一句话之后,整个宛如被泼了一桶冷水似的,让她浑身都凉透了。
“什么?”
宁伯程苦恼的重复说:“最近我在跟我朋友一起设计婚礼流程,繁星说把婚礼的事情交给我来办,我在想,是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好,我私心更觉得繁星适合中式的礼服,凤冠霞帔才是婚礼应该有的样子。”
跨火盆,拜天地,这份婚礼是受上天的祝福。
苏音嗫嚅着唇8瓣8脑袋里轰轰的作响。
宁伯程一直都没有等到苏音的回应,他侧头去看苏音,问:“你想什么呢?”
她回过神来,脸色苍白,手心里都是一阵细汗,她压低声音问:“你们婚礼的时间定了?”
宁伯程呵呵的笑了笑,微微弯着的眼眸周围有一丝细纹,他唇角含着笑,才说:“阿姨帮我们看了时间,这段时间繁星工作忙,等她忙完后,我们就会举行婚礼。”
苏音难过的心好似顿时被撕裂了一般,疼的说不出来话,一呼吸,胸口就卡着疼。
就在宁伯程还想问她什么的时候,孟繁星和白果果已经从教室里出来了。
孟繁星笑着看宁伯程的身影,再看着苏音,低声问:“你们两个聊什么呢?”
宁伯程瞧着孟繁星清秀可人的脸,越看心里也觉得欢喜,他抬手情不自禁的去碰了碰孟繁星白皙的面颊,宠溺的眼神温柔无比。
“再聊婚礼的事情呢。”宁伯程说:“现在真想你能够安安心心的在家里当宁太太好了,工作太忙,我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孟繁星一副惊恐状:“每天在家里我肯定会疯掉。”
“我知道,所以,你就尽管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好了。”宁伯程失笑说。
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在聊天,苏音在一边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心底涌出一种不甘心。
以前他们三个人是朋友的时候,苏音觉得自己能够正常面对,当孟繁星和宁伯程一旦确定关系后,他们两个人亲密的姿态还是让她不舒服,她无法接受。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很病态,可是她觉得自己的东西好像都被抢走了。喜欢的人,是别人的,最好的朋友竟然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那她算是什么?
苏音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头,咬着牙齿,面色依然很平静的站在那里。
孟响早就已经等到不耐烦,他仰头催促孟繁星,“妈妈,我们赶紧回家吧。”
她无奈的看着孟响,一手拉着他的小手。
宁伯程一手为孟繁星拿着琵琶,临走之前,她勾着唇角轻轻地笑了笑,对苏音说:“对了,苏音,这几天我就不来这里了,周老师的演唱会你别忘记了,那天我让人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