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也是,我对教主忠心耿耿,虽然教主不听我的话被囚了十二年,好不容易救出教主铲除叛逆,又恰逢五岳剑派死伤惨重,正好一统江湖的时候,教主死了。向问天真是无语至极。
任盈盈也差不多,铲除了叛逆,情郎在侧,只等着父亲坐高堂成亲,一家其乐融融,突然老爹就死了。
见到张玄来到,令狐冲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任我行的事情?”任盈盈跟向问天也是盯着张玄,面带不善。
“是的”张玄道,“这吸星afa源出吸功afa,但是只能吸取内力却无法化解,内力冲突之下,死不死只是早晚而已。”
“况且任我行刚愎自用,若不是看他又吸取了东方不败的内力,体内真气冲突的更厉害,我当时就杀了任我行了”张玄也不隐瞒。
“唉!”向问天仰天长叹,任盈盈也是伤心不已。张玄又道,“不知日后你们有什么安排?”
林平之道,“我要继任华山掌门,岳父岳母隐居后山,叛徒劳德诺废了武功跟两个猴子放逐华山!”
令狐冲叹道,“本来想和盈盈退出江湖不理世事,没想到还是要回去打理日月教,不然他们没了约束,江湖上又是大乱一场!”
“好!”张玄笑道,“大家都是没有功利之心,又约束手下,实乃武林之福!”林平之又命人端上酒菜,众人一同饮酒作乐,好不自在。
“没想到任大小姐会跟劳德诺一个德行”张玄笑道,“终日跟在令狐冲这个大马猴身边!哈哈!”
“你不知道大马猴的好处!”令狐冲笑道,也忘记了忧愁,“猴子又会酿酒喝酒又会跳舞耍剑!”说着令狐冲便舞剑高歌起来,张玄也是跟着舞剑,任盈盈在一旁奏曲。
令狐冲跟张玄舞着舞着就斗了起来,二人都是独孤九剑,使出来却像是小孩拿棍子瞎比划一样,但是其中奥妙自然难以说与旁人知晓。
第二日张玄便下山去了,昨日跟令狐冲比试收获良多,独孤九剑大有增进。径直去了恒山,不过两日功夫,家仆便到了。
恒山别院一派喜气洋洋,张玄带着家丁便到了恒山别院,吹锣打鼓,鞭炮齐鸣,早就有不戒和尚哑婆婆还有定逸三位师太坐在高堂。
张玄急忙命家丁送上彩礼,才跪下道,“见过岳父岳母!”不戒和尚跟三位师太都是一脸笑容,急忙扶着张玄起来,“贤婿快快起来!”
只有哑婆婆伤心不已,张玄道,“岳母若是想念仪琳,我可买个宅子,也好时常孝敬二老!”
“那倒不必了!”哑婆婆怒道,“给你个下马威,也好让你知道欺负仪琳的下场!”说着便挥掌打向张玄。
张玄见状,知道哑婆婆乃是个天生的醋坛子,见不得别的男人朝三暮四,所以只好鼓起气血,暗运金刚不坏真气护住身体。
“哐哐哐”三掌张玄硬吃了下去,暗道这哑婆婆也手下留情了,急忙装作受伤样子道,“女婿不敢欺负仪琳,疼爱还来不及呢!”
哑婆婆见状也不再为难,“你知道就好,日后待仪琳好点,就算是孝敬我们了!”说着又伤心起来,不戒和尚急忙安慰,“女儿大喜日子,哭什么?”
里面有媒婆牵出仪琳,只见仪琳一身红装,身披凤冠霞帔,脚步婀娜,腰肢款款,张玄急忙上前拉住绣球。
二人拜堂之后,张玄自然喜不自胜,待仪琳坐轿回杭州,路上张玄极力克制,才没有洞房起来。
回到杭州老家,没想到倩儿几人也回来了,张玄心中暗道不好,倩儿却道,“你要娶三夫人,我这个大夫人不得回来看看?”
“是是是!”张玄陪笑道,“等拜天地之后再说话吧!”仪琳听了也是心中一惊,又羞又惧,三拜之后,张玄就将仪琳送入洞房。
张玄又出来陪客,倩儿几人也是按下不快,只等明日再说,宾客散尽,张玄进入洞房,挑起盖头。
只见仪琳脸若桃花口似杏,琼鼻高挺秋水眼,“仪琳,来,我们喝交杯酒!”张玄笑道,仪琳脸色通红,交杯之时张玄只觉得香气四溢,勾人心魄。
急急忙脱下衣服,剥开仪琳,只见玉体横陈肌肤赛雪,皓臂凝霜凹凸有致,张玄急忙扑上去,二人缠绵不已,张玄终于得偿所愿。
良久过后,张玄搂着仪琳,脸贴着仪琳新长出的短发,把玩着仪琳的绵软,心中欢喜不已。二人又说了些情话,这才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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