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客厅里,一身伤。
巫诺毕竟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除了开始的惊吓外,其余都是淡定。
拿了急救箱替他包扎,她手法不娴熟,弄疼了他也不说。
看着他腿上明显的刮伤,皮肉都快露出来了,人还十分淡定。
巫诺看着都疼。
但她没问他怎么受的伤,一如他没问她为何发疯。
“你怎么突然在我房里?”她问。
“从阳台翻过来的,我那屋暂时不能住。”
不能住就翻阳台来她屋?
巫诺无言良久,若不是他救过她,她怕是会把他轰出去。
手劲一时没收住,她听到他闷哼一声,吓得她赶紧问“弄疼你了?”
他清冷的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沉默不语。
巫诺后知后觉,躲闪着眸没敢和他对视,她只是陈述一句,被他这样盯着,搞得刚才那句话就很暧昧了。
鼻尖充斥着专属于他的清冽味道,将她整个人包围其中,手下加快动作,她只想脱离这种包围圈。
太惹人犯罪了!
“好了?”他看着凌乱不堪的纱布。
“不是这样包扎吗?”她问。
看她无辜的眼神,秦长胥好半响没吱声,他能说这不是包扎,倒像是闹着玩吗?
无奈,他只得低头用好的那只手重新包扎一遍。
巫诺皱眉,莫名心虚。
等他弄完后,她看了眼时间,该吃午饭了。
但她厨艺不精,他浑身都是伤,手也是,没法做饭。
“你饿吗?”她问。
“你猜。”
巫诺“……”
“不饿,那好,我就煮一个人的饭了。”
她替他答。
秦长胥轻笑,帅气的脸配上笑容晃了巫诺满眼。
话是这么说,但饭量她是煮了两人份。
饭相挺好,菜就不太妙了。
秦长胥吃到嘴里一口甜一口咸时,眉间皱紧又松,看得巫诺忐忑不安。
“还……还行吗?”
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她忙夹起菜吃了一口。
瞬间,她脸扭曲了。
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没料到如此难以名状。
“算了,这菜不好吃,你吃另外一个,花菜我在行,你尝尝。”
秦长胥尝了,勉强还行。
巫诺也尝了下,自我感觉良好,但见他没夹几口,反而之前最难吃的那个吃得挺香,一盘菜几乎全是他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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