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发过去地址。”翘尘压抑着自己的不安心,声音却已经有些颤抖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自己爱而不得!
铃铃……
手机收点他发过来的消息,看了看,把手机收回去放在兜里。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坐了上去,让司机照着那个位置去。
……
翘摇中午下班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伸自己坐久有些僵硬的老腰。别说这群小明星可真是不让人省心,一个两个的出漏子。
“得亏我心脏好,不然早就猝死了。”嘴里嘟囔了几句,手上刚马上包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身西装革履的白楼进了来,眼中的眉飞色舞想忽视都难。
想开始刚拍完了什么霸道总裁的戏码,不准备理这个花花公子,翘摇手上收拾着自己的小东西。
哐啷,一个小指甲油从桌子上掉了下来。刚蹲下,还没捡,就被另一只修长的手给捡了起来。
把玩着手机红色的指甲油,白楼拦了一眼她的手。眼神暗了暗,颜色在她手上真是好看极了。
轻启薄唇,像个彬彬有礼的古代公子一般的温文尔雅“给。”
虽然知道他根本就不是那种类型的人的翘摇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着迷了一小会儿。
然后有些尴尬的从他手里夺过指甲油扔进去包里,转头看着他道“白楼你今天不用拍戏了吗?什么风把你往我这刮?”
无事不登三宝殿,翘摇心里只觉得这个斯文败类的花花公子白楼找她来肯定没啥事情,无非就是帮忙罢了。
看来她对自己的感觉不是那么好,白楼心里有些犯了嘀咕。面上还是微微一笑,狐狸般的拉开椅子坐下。
有些高深莫测的看着站着的翘摇。
“你就是这么感谢为你捡东西的恩人?”
我去,还上升到恩人一定位分了?不就是个指甲油。翘摇一下子气的七窍生烟,憋不住气的她。掐了一把坐在椅子上的他。
“不就是给我捡了个指甲油,我放回去自己捡得了。还恩人。”
瞟了瞟白楼,送了他一个白眼让他自己顿悟的了。
被她掐的那叫一个心满意足,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个零智商的人。男人也不例外,至少现在现在白楼就是满脑子被掐了之后还觉得特别幸福的傻男人形象。
盯了半天也没个回话,翘摇拎上自己的包不和这个花花公子计较回家去,
被身后一股力量扯住了手臂,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始作俑者道“白楼你给我松手,我要回家你干嘛?”
叮叮白楼口袋里的消息响了一下,他一只手抓着挣扎着的翘摇,看了一眼消息。
他让人特地订的饭店包间好了,勾唇一笑。
他今天就要和眼前这个象牙五爪的女人告白,让她打上自己女朋友的专属称号。
手掌一下子刺痛,让白楼一下子松开了她的手。“啊!”
上面的牙齿印十分的清晰,忍着一些痛。白楼笑的差点儿断气的道“翘摇,你属狗的吧。”
“咬死你,谁让你耽误我回家的。”嘴巴上毒毒的说着,翘摇还是似有似无的看了一下他的手。还好没咬出血。
转身又想走,白楼看见一个侧身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忽然一改刚刚不正经的,很郑重的道“翘摇,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咽了咽自己的口水,翘摇有些不可置信眼前的男人居然这般的严肃起来。看样子不是假话,于是道“什么事,快说。”
“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才能说,可以跟我去一下吗?”
他的眼睛里有些一些些的期待和祈求,那是翘摇从未见过的。有些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应道“走吧。”
……
从出租车上下来,巫诺就看到了在酒吧门口等待多时的翘尘。
他的神情和以往看起来有些异样,一看到车上下来的她就立马上前亲昵的想挽住她的手。
躲开了他的手,巫诺主动的道“咱们进去说吧。”然后先走在了前面。
看着空着的手径直的还在保持着刚刚的动作,翘尘往着她进去的背影,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又有了一丝的裂缝,跟着走了进去。
酒吧里面第二层是包厢,为了安静翘尘特意订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坐下,翘尘就让人拿了两瓶红酒,还有其它的杂酒。
巫诺并不是经常来这种混乱的地方,刚刚经过一楼的时候,她的耳朵差点儿没有聋掉。幸亏是包厢现在,才安静了下来。
“翘尘,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先给她不急不慢的倒了一杯红酒,带着和往常一样的温和笑意道“诺诺,你尝尝这个红酒怎么样。”
他故意避开她的问题不回答,巫诺也没在一直追问。直接拿起红酒喝了几口,放下空了的酒杯。
“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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