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清有些好奇的看着陈墨。
其实,她一直有一个疑问在心底。
无论是作家写故事,还是编剧写剧本,或者是词曲人写歌,都应该遵循一个基本规律。
那就是创作者本人一定是基於自身的某种经历或者情感,才创作出相应的作品。
而陈墨写的歌,究竟来源於哪里?
尤其是这首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难道陈墨是为前nV友而写?
可是,这家伙明明没谈过恋Ai啊。
沙发很软,陈墨往里边靠了靠,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没有注意到林夏清眼神中的好奇,陈墨想起了低地球上曾经看过的一则故事。
“我有一个同学,大学时和他nV友Ai的Si去活来。”
“甚至,他们已经为将来的孩子起好了名字。”
“但是毕业後,种种原因,两人还是分手了。”
“直到今年春天,同学结婚,我那同学带着妻子和儿子参加婚礼。”
“而当年的nV孩,也带着自己的nV儿参加婚礼。”
“双方见面,nV孩很开心,让自己的nV儿聪聪叫叔叔好。”
“这个时候,同学的妻子惊讶的和同学说,好巧,你同学的nV儿和我们儿子的名字竟然一样!”
陈墨声音很低沉,没有任何情感sE彩,只是以旁观者的视角,平静的叙述事情的经过。
然而,林夏清在听到最後,两人的孩子竟然同名的时候,忽然心中发堵,心口似乎堵着一块大石,压抑的说不出来话。
Ai而不得是心酸,得而不Ai是无奈。
没人能说的清Ai情是什麽。
但是千百年来,无论是地球还是现在的世界,人们用快乐和悲伤、信任和背叛、幸福和悲哀乃至生命和Si亡为Ai情注释。
林夏清往陈墨身边靠了靠,双手挽住陈墨胳膊,渐渐用力。
人生虽短,却像渴望中写到的,悲欢离合都曾经有过。
林夏清希望自己是幸运的,走过的路坚定、幸福,既不是一场游戏也不是一场梦。
“那他们现在怎麽样了?”
现在怎麽样?
陈墨在林夏清抱住自己胳膊的瞬间,便浑身僵y。
陈墨脑海一片空白,刚刚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林大美nV,问这个之前,您是不是先把我松开?”
陈墨有点结巴。
“你……这……这……这样的话,我很难再……再给你讲故事啊。”
哎呀!
发现自己有些走光的林夏清惊叫一声,连忙松开陈墨的胳膊。
将第三颗钮扣扣上,脸sEcHa0红,一双眉眼白了陈墨一下,娇羞道:
“陈墨,你个大流氓,不许看!”
陈墨无辜的想哭。
什麽叫我流氓?
我一动都没动好吧!
“快说,他们俩後来怎麽样了?”
林大美nV从沙发上起来,追问道。
“怎麽样?还能怎麽样,各自过各自的日子呗。”
看着对这个结局明显不满意的林夏清,陈墨也从沙发上站起来,接着道:
“不然还能怎样,你不会希望他们俩各自离婚,再续前缘吧?”
林夏清……
明明一个很感人的事,怎麽让陈墨一说就这麽没劲呢?
“哼!不理你了,我要睡觉了。”
睡觉?
陈墨一听,顿感不妙。
这nV人今天又要睡这?
那自己岂不是又要去次卧睡小床了。
“林大美nV,你不回去好好准备录歌,怎麽又要睡在这?”
陈墨一边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一边做最後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