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8章 全部合下(1 / 1)

    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找到檀香定盒的下落,林战就是他们手中的重大筹码,以便挟持住陆无忧,岂能让陈抗鼎伤害了林战。于是斩天狼喝斥陈抗鼎道:“你要是伤害了那个小孩,我就要了你的命,还要你爹爹的命,你爷爷的命,要你全家的命。”陈抗鼎说道:“嗨,你真啰嗦,你要了我的命就等于要了我全家的命,我全家就我一个人。你说杀了我全家和说杀了我一个一样吓唬我。”然后指着连清川说道:“谁让他一直追杀我呢。他要是杀我,我就杀了这小孩。”斩天狼一听更怕了,生怕他真的下了毒手,就指着连清川对陈抗鼎好言相告说:“我让他退下,你不要伤害了那小孩。”斩天狼身未向后转,背对着连清川便施出了一招“天狼夺命爪”,抓向连清川,连清川连连后退,却躲不过夺命爪,爪爪相抓,斩天狼狼爪伸缩自如,如同能自由长进,一把抓住连清川,双爪嵌入连清川肩井穴上,不待回手,已将连清川抛向空中,连清川身体向前飞,斩天狼双手抓住连清川的后腿双脚,左右用力向外劈开,喊了一声“开!”,大伙齐声惊呼,只见连清川的身体活生生被斩天狼一分为二劈开。肝肠热血尽被抛洒在台下。尸首重重落在众人面前。斩天狼道:“谁敢再动这小娃娃,我便让他两脚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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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云鹤见过连清川数面,知他是云别离的师兄弟,和自己一样轻功不凡,这会看到痛失兄弟,口中大叫着连清川的名字,奋力拼杀,陆无忧怒指斩天狼,骂道:“老匹夫,爷爷誓要将你血肉成灰。”陆无忧擎掌发功,力如排山倒海,直逼至斩天狼的身边。栖云鹤也铁杖猛挥,一时血肉横飞,欲取陈抗鼎的人头。这几天陈抗鼎早已就被栖云鹤吓孬种了,一见他攻到,哪还有胆量,大叫一声“要命了——”挟持起林战拔腿逃窜。

    李延帮看到陈抗鼎要带着林战一起逃跑,向四下卫士大叫道:“拦下他。”几个勇士连忙上前围堵,陈抗鼎斗大的流星锤四下甩开了,只听几声惨叫,几名勇士已是脑浆迸裂,命赴黄泉。陆无忧哪里还有心事与斩天狼恋战,见陈抗鼎抱着林战向后逃去,便是虚晃地招,随后追随者去。栖云鹤轻功卓趣阁s]绝,这时已追在前面。陈抗鼎最为忌惮栖云鹤的轻功,抡锤向栖云鹤击落,栖云鹤闪身躲过,趁栖云鹤回让之机,陈抗鼎闪进后苑,跃身骑到一匹大宛宝马背上,挥刀斩缰绳,纵马而去。以陆无忧的掌力功夫,虽隔十余步远,一掌拍下也能将陈抗鼎击毙于马背之上。怎奈又害怕伤及林战,故而投鼠忌器,陈抗鼎所乘的那匹枣红马儿原本是大宛上等良驹,一纵腾空,又如何能追随者得上。

    陈抗鼎坐在马背上,铁锤乱舞,众勇士虽愿意为李延邦卖命,却也奈何不得陈抗鼎。那栖云鹤依仗自己轻功无人匹敌,追了好一阵子,只是越追离得越远。后来渐渐落在了后面。陈抗鼎向后看看无人追随者来,一拉缰绳,马儿顺官道打正北方向而去。约行了三十余里又向西小道拐去。

    刚下了小道,忽然觉得怀中林战浑身发抖,用手一探,时而阴寒,时而燥热,体温不定,双目紧闭,唤几声才无力睁开,然后又闭上,全身滚烫,无论怎么摇他,他只管昏睡,就是不醒。这倒把陈抗鼎急坏了,大骂道:“他奶奶的,沐春风,不知下的是什么药,我又没有解药,斩天狼狗娘养的赤煞掌我也不会解,只这么轻轻一拍就能让人昏昏入睡,倒是好玩。”又想:这孩子要是在我手中死了,斩天狼也不会饶恕了我,肯定要夺了我的命去。要是放开了这孩子,自己手中没有了挟持,栖云鹤想要我的命,那岂不是更加得容易,先把这孩子的命给维持下来,栖陆二人无论谁要想拿了我的命去却也没那么容易。唉,早知闹到这种地步,我就不应趁徐怀谦与斩天狼对掌时暗下杀手了。偷袭了他搞得这么多人来向我索命。奶奶的,我在大漠上杀人无数,也没见哪个来追随者魂索命的,这些中原人真是不好缠。

    正走着,看见前面有座太清宫,寻思道:这里的老道们采药炼丹,也许能看好这个孩子的病,也不好说,先进去看看再说。

    纵马直冲院内,大呼小叫,道:“来个牛鼻子老道,你们整天采药炼丹的,快来帮我救救这孩子。快点,否则我把你们剁了蒸人肉包子。”

    有个小道士出门来问。陈抗鼎不等人家说话,便粗声粗气地问道:“你们这里可有牛鼻子老道吗?快快让他出来帮我救救这孩子。”

    那小道士平日里见到香客施主进观来都是沐浴更衣,毕恭毕敬的,今天一个毛脸大汉,凶巴巴的纵马便闯了进来了还大嚷大叫的,腰里另着弯刀,挂个酒囊,吊着流星锤,声若响雷,脸似张飞,手里还抱着个半死不活的孩子,吓得也不敢怠慢,就回答:“我师祖最老,刚好云游到此。”

    陈抗鼎一听高兴了,叫道:“正好,赶快叫他来,我这孩子病得厉害。”小道听了也不敢怠慢,引了陈抗鼎向后院来。陈抗鼎跑到后院又呼道:“老道们炼的丹呢,快拿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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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堂门口伸头探脑的几个小道士不敢出门,打小道身后走出了一个老道士,手执抚尘,长发须髯,身着青道袍,于门前挺拔而立,风神潇散,气度逼人。

    陈抗鼎一见之下,不再口出粗言俗语。话语随之恭敬了几分,说道:“老神仙,求求你大发慈悲,救世主救世主这孩子吧。以后我与你有缘路遇,咱们就有肉同吃,有酒同喝。以报答你的恩惠。”在陈抗鼎眼里,金银珠宝如同烘土,人间至宝便是大宛宝马,大食的镔钢刀,能有酒有肉同吃共饮,那才算得上骨肉亲兄弟,才算得上重情重义。

    那道士嫌他狂声粗气,不愿意搭理他,不及他近前,毫不动声色,对他胸前遥指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