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千辛万苦,黎丝荷将汪旭然送到家门口时,已经是大半夜。
她从口袋中找到钥匙,研究了一会儿才顺利解锁大门。
扛住一个b自己高出一颗头的男人,彻底挑战了她的负重极限。一进屋内,便连同自己一起摔在沙发上。
她大口喘息,忍不住想按摩酸疼不已的肩膀。
恢复重心後,黎丝荷第一个念头便是尽速离开。
岂料,刚准备从沙发起身时,却又被一GU力量拉了回去,猛然跌坐在沙发前,毫厘之差就会撞上汪旭然的x膛。
她错愕的抬起头,发现右手袖口的金属装饰与这男人衬衫的钮扣紧紧打结在一块。
黎丝荷倒cH0U了一口气,使劲扯动,却丝毫没有解开卡在一起的两件服饰,反而缠得更牢固了。
「汪旭然。」她只好呼唤男人的名字,试图让他醒来。
刚发出声音,她连忙摀住嘴。差点忘了,汪旭然可不是独居,他还有一个儿子,也许就在里头的某间房里睡觉。
倘若吵醒汪晨那小子,被他撞见班导师与家父贴在一块儿……这画面可跳到h河也洗不清,更有可能加深两人之间的矛盾。
百般无奈之下,黎丝荷决定独自处理。
惯用手被束缚住,用笨拙的左手更加深了解开的难度,周遭没有任何尖锐物品能剪开钮扣,她甚至试过用牙齿咬,依然失败告终。
挣扎了十多分钟,她身心俱疲,浑身都感到酸疼,右手还必须坚持在半空中,因为只要一收力,手就会直接贴在男人的x膛上,只隔着薄薄一层衣料,连呼息的起伏都能清晰感受到。
「唉。」她轻轻叹息,自己刚才也喝了酒,随着时间发酵,越来越头昏脑胀。「你快起来,你再不醒来,我就要睡着了。」
黎丝荷知道自己在做无谓的喃喃自语,这男人喝了烈酒,醉得不省人事,不知梦见什麽,又露出了一个微笑,就和刚才对关婷婷流露的笑颜相同。
挣扎的动作一滞,她望着那抹微笑,竟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