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晟泽心头打了个冷战,直觉告诉他,他可能掉进一个坑里。
可——
叶成阳算什么东西!
一个不学无术的混不吝!
也配给他挖坑?
这种人挖的坑,他怎么会中招,他又不是那些蠢货。
叶晟泽扬着下颚就说:“三叔这样抹黑我,是因为恨云阳侯府赶你出来吗?”
还想带节奏?
我可去你大爷的。
叶成阳翻个白眼就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把人带上来。”
叶成阳语落,两个小厮押着个人就过来。
叶晟泽和云世子彼此一个对视,眼底闪过慌乱。
叶成阳该不会是——
刷!
不等叶晟泽和云世子猜测,那被带上来的人一下被扯掉脑袋上的麻布口袋。
露出真容、
正是他们先前五千两买通让给成阳书院下毒的那个学子。
怎么就让抓住了。
这个蠢货。
那学子一眼看到叶晟泽也云世子,立刻就喊:“就是这俩人,给了我毒药让我给成阳书院的学子下毒!他们给了我五千两!”
云世子脱口反驳,“你血口喷人。”
那学子怒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敢五千两收买我不敢承认算什么男人?呸!软蛋!”
云世子一下怒火直冒三千仗,抬手就要打人。
被旁边衙役一把摁住。
那学子刷的从身上拿出银票和那瓷白小瓶儿。
“这药瓶儿就是他们当时给我的。”
“这五千两银票我可一点没动,我家穷,可一下拿不出这么多。”
“另外,那天我和他俩在镇上的酒楼吃饭,县令大人去问酒楼的小伙计,一定知道。”
话都说到这一步——
县令沉着脸结果那药瓶儿,吩咐随从,“去找一只鸡。”
随从很快出去,在镇上的店铺里买了一只活鸡抱回来。
取了药瓶儿里的一点药粉,喂给那只鸡。
不过眨眼。
那鸡痛苦的扑腾翅膀,咕咕直叫,然后,砰的倒地,身抽搐,嘴角吐出一口黑血。
“真的有毒!”
“好歹毒的心肠!”
“天啊,这毒要是哪个学子吃了!”
人群里一下爆发出议论声。
所有的学子看着那倒地的鸡,脸色铁青而充满惊恐
如果这投毒得逞了。
那现在倒在地上的,就不是这只鸡,而是他们当中的某个人,或者某些人。
叶成阳寒着嗓音说:“先让人下毒,再卖通人在门口闹事,你这是等着里面一出事,外面的人就冲进来,然后我成阳书院开学第一天,就闹出人命,这样,我就顺利被抓,如果我想活命,就只能乖乖听你云阳侯府少爷的话,是吗!”
“你胡说八道!”叶晟泽梗着脖子一口咬定自己无辜,“口说无凭,这些能证明什么,不过是你买通的人诬陷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