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复是沈琢的替代品……
陈纭吃惊不已。
沈约即位后,沈复依照太后旨意依旧碌碌无能不思上进,纵情声sE纨绔败家,被沈约贬去北疆,就是为了方便接应沈琢,为其筹谋。
这一觉睡得冗沉,醒来时脑袋有些发疼。
许久没豪饮,她的酒量居然已下降至此,一壶就倒。
沈琢不在帐中,她环顾了一圈,如果沈复是沈琢的替身,他会将金印交给他保管么?
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她将信将疑,不知梦中所得真假。
其实沈琢不知金印这回事,逆乱谋位是太后生前交代与沈复。
“如果有那一日,务必推他执掌皇权。”
沈复告知他,太后受齐王迫害,骤然大丧的消息更叫沈琢难以接受,他必须为母后讨回公道。
沈复从小在母后身边成长,他只能从他口中去认识这个从小偏疼自己的母亲,为数不多的几次相见,他能感受到,母后很Ai自己。
不是高高在上的尊贵皇母,而是普普通通亲切慈Ai的母亲。
皇城中的情况,沈复b他清楚。
这一路来关隘兵将让路投诚如此迅速,必然是沈约暴政不得人心。
他无意高位,可那个位置,沈约这种弑母残暴独断专横之人,不配坐。
陈纭昨夜借酒试过,被他扶住时顺手0了0,金印沈琢应该没有随身携带。
再次环顾一圈,营帐内能设机关暗龛的地方都查过了,难道真的在沈复那里?
头痛……
她不想接触那个粗鲁之人。
沈复的营帐她没查完,还是得找机会。
陈纭起身,却发觉被下了禁制,她连营帐都出不去。
“哎你说,老大今晚夜袭之策能成功么?”
“那皇都铜墙铁桶一般,可不容易。现下外头又在调拨援军围攻咱们,今夜不管如何得殊Si一战,不然一旦里外夹攻咱们失去现下的优势,Si路一条……”
“你怎么这么丧气!老大乃当世枭雄,身边又又奇能高人相助,拿下皇都,以后咱们可就是开国大功臣,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哈哈哈说的也是……”
“希望我们旗开得胜……”
营帐外头,两个路过士卒的讨论之声渐渐远去,陈纭心中一揪,夜袭……皇都……
他们今夜要行动?
回身盘坐,她用仇喜良教给她的口诀,以心念传音,坐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将“沈琢、夜袭、皇都”这几个词断断续续传送出去,不知道他有没有接收到,双生花亮起紫光,应该就是成功了吧?
“赵统领的淄衣卫出手,想必能够万无一失?”贺府,兵部尚书贺知儒正密会赵序槐。
“鸿蒙轩的消息,确无差错?”客堂内,坐于交椅上的军服男人问道。
“自然,鸿蒙轩向无差错。此nV蒙蔽大王已久,绝非表面柔弱,只怕是陈王想借此从内蚕食,鲸吞吾朝局势力。”贺知儒捋了把胡子,身为齐王太傅,他知晓齐王宠溺陈王后已久,一开始只当做是对美sE的新鲜,毕竟他们大王年轻气盛,又素来寡淡,既有看上的nV子,充盈后g0ng,对其身份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而他暗中C纵的鸿蒙轩从未放过对此nV的关注。
暗杀太后的神秘黑影与此nV有过接触,这便是非同一般的线索了。背后极有可能牵涉陈国势力内渗。
还不知她齐国内还要掀出怎样的风浪,务必背着陛下早早处决。
昨日鸿蒙轩的暗线查到此nV现下在瑞广王营内,由赵序槐的淄衣卫出手,再伪作是瑞广王之人所为,届时齐王无可奈何,陈国也怪不到他们头上。如此祸水东引,天赐良机绝不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