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当我是瞎了不成?”沈长礼觉得好笑“这世上男男女女的,最过不去也解释不清楚的,不就是这个情字?
你问我为何对他人有情对你无情……”
沈长礼叹了口气“我不曾对任何人有情,不管是你,还是其他的人。云珠,在我眼中唯有权势才是这世上最可靠,最不会变的东西。
只是我对他人习惯了掩饰与谎言,而在你的面前,却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毕竟,你爱我。”
云珠愣愣的站在原地,沈长礼却是已转身对侍卫道“可以走了吧,这个人我已不想再见。若无其他的人要见我,便出发吧。
北去北地宫的路甚远,还是早些出发的好。”
“是。”
侍卫恭敬应声。皇上虽废了太子位,可却并没有将他逐出皇室,沈长礼,依旧是皇室皇子,侍卫们自然也不敢怠慢。
云珠呆愣愣的看着沈长礼的身形渐远,追着跑了过去大吼“沈长礼!我诅咒你,诅咒你会遇见一个人,让你牵肠挂肚,付出全部,最后痛不欲生不得所爱!”
沈长礼的脚步没顿半下,这所为的诅咒,也都融化在了风中。
好半晌,云珠方才失魂落魄的将刚刚沈长礼给她的玉佩重新擦拭,却是微怔。
这玉佩,她是认识的。
那时她刚与沈长礼成亲,新婚夜她见这玉佩好看,便问他要了,那时,他虽温柔却也薄情“哪一日你是一个合格的太子妃了,此物再给你罢。这是父皇赐我,让我留给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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