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维奇用手肘碰了顾衍一下:“嘿,你情敌又关注你的动向了,要不要用首歌去辗压他,把他辗成粉粉。”
顾衍啧了一声:“怎么跟小强一样?”
罗海跟着叫:“顾衍,来一首,来一首,霸遍全场的《关不上的窗》,要不《黄昏》,我给你点歌。”
“罗海疯了吧!”顾衍若有所思地说,曾维奇呵呵一乐说,“逃离他妈魔爪二十几天,他不疯都怪了。”
“他妈操心他也不少,怎么操心成顾远山这个样子?”
曾维奇捶了顾衍一下,乐得腰都直不起:“衍少,不带这样骂人不带脏字的。”
“难道不是。”
宁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有时候,他挺嫉妒顾衍的,但是顾衍在很多方面又让他不得不折服。
顾衍冲面前的果盘和酒水驽驽嘴:“顾远山和罗海点的?”
曾维奇点点头,顾衍又说:“然后让你买单?”
“罗海是这么安排的。”
“二十个人的大包,加大果盘,八瓶红酒本来都喝不完,还加RIO。”顾衍摇摇头,“你还不赶紧溜,他们能给你往五千造。”
“这里的二十人大包还好,不到两千,这里没杰卡斯。”
“弄不好喝杰卡斯都比RIO省钱,RIO就跟饮料一样喝,顾远山上几趟厕所,喝二十瓶没问题。”
“他俩加起来喝十瓶吧!”
顾衍拿起一只RIO:“来,为你将来一个月的生活费干杯。”
“滚!”
最后一场K歌,花了曾维奇小四千,罗海拧着八瓶没开的红酒和六箱没开的啤酒叫了起来:“哎呀,曾维奇,我一激动就忘了,大包还有赠送的红酒和啤酒了。”
“那你就自己拧着去坐飞机吧。”
顾远山就说:“喝曾维奇几瓶RIO,他又不是喝不起。”
“远山,你这就不知道了,他那个继母跟你妈…”罗海觉得这个比喻在眼下用有点不妥当,赶紧打住,冲顾衍和曾维奇拱拱手。
顾远山忽明白罗海想说什么,踢了罗海一脚。
苟结巴立刻用手一拨说:“不,不多,放小,小青家摊子去,青,青鸟啤酒比安,安南啤酒店好喝,也贵。”
“靠,真是一心向着小青,K歌房的酒放串串摊去卖,你好在不做生意,做生意亏死。”
“他不亏,人曾维奇买单,他做小青的人情。”
罗海嘿嘿一笑说:“我忘了是曾维奇买单了,我以为是顾衍买单。”
顾衍给了他一脚问:“你什么意思?”
“反正放你家小青摊子上,你又不亏。”
曾维奇再加了一脚:“我亏呀。”
“别说,这青鸟啤酒贵倒比安南啤酒贵,还真没安南啤酒好喝。”
顾远山家那台依维柯来了,大家七手八脚把红酒和啤酒搬上去,又给沈五河打了电话,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看见沈五河和宋词的身影。
大家忙上了车,顾衍拉在后,碰了沈五河一下说:“这才刚完事,你可别又…”
“宋词说她累了,我找个地方给她休息一下。”
“以前多经造的一个人,现在吃个饭就叫累,女人真是…不经折腾。”顾衍上了车,沈五河也上了车,看到这么多酒,“你们批发回去喝。”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把罗海一气投诉,罗海觉得有些冤枉:“既然都是我的错,为什么你们谁都没喝啤酒,都喝RIO去了?”
“那个那么难喝,但你都点了,为什么我们不喝。”
“我只点了二十只,为什么最后有五十多只。”
“你敢说多出来那三十多只,你没喝!”
“我好冤,我觉得顾衍特别向着曾维奇,不服!”
顾衍眼睛瞪得大大的:“我上车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家七嘴八舌骂着罗海,欢快地回了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