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主驾下车,还要坐副驾的人来开车门,小青再次涨知识,真够作的,小青摇摇头,正想走,偏天上飘起了小雨。
帝都和安南县不一样,安南县一年四季都是雨,帝都是一年到头都难得见一次雨,刚来的小青是非常不习惯这里的干燥的,顾衍给她买了好多护脸护手护唇的东西,她到现在都还不是特别适应,偶尔忘了涂润唇膏,嘴唇还受不了,没想到这会居然下起了雨。
小青正在犹豫是一气冲回去,还有买把伞的时候,那刘洋琛却发现了她,一下改变方便,两手插在裤包里,很大boss地朝她走过来,又很大boss地在小青面前站定,用他认为很凌利的目光盯着小青,小青觉得有点怪异,一个小孩子有这样的眼光,挺可笑的,但刘洋琛不是小孩子,可是乍一看又觉得他就是小孩子。
“你!”刘洋琛用凌利的眼神没有吓退小青,就开口了,“就是杜小青!”
小青翻翻白眼,刘洋琛嗯一声说:“果然是个没有礼貌的人。”
小青再次翻翻白眼:你是哪棵葱呀,我要跟你有礼貌!
刘洋琛接着用非常大boss的口气教训起来:“甜甜和我说了你很多不耻行为,我起先并不全信,天下居然有这么不道德又恶毒的人,现在我很有些相信了。你这次做的事,让我非常生气,不过甜甜劝我算了,她和你有同乡之谊,并且不想和你这种没道德标准的人一般见识,看在甜甜的面上,我估且放你一马,我希望你以后离甜甜远点,不要再打扰她的生活了,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小青想起了苟结巴,苟结巴个头也不高,但苟结巴那个精明劲,估计放眼安南县也找不出第二个,青石板的街坊最喜欢拿苟结巴开玩笑:你个苟结巴个子这么矮,是不全长心眼去了。
苟结巴把这句玩笑演绎到最盛,最终成为安南县一中最黑的一匹马。眼下这个主比苟结巴还矮不少,那心眼应该长得比苟结巴还多,怎么感觉肚里全长草去了,最主要是那包草还挺大boss的,还是民国时的文人腔调。
小青差点吐了,见有的士过来,谢天谢地,她赶紧伸手拦了,顾衍的房子,不过两个转弯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就到了,为了避开这包草,她只得肉疼地舍点银子了。
小青用刘洋琛神态把刘洋琛说的那番话冲宋词一学,宋词倒在沙发上整整笑了一个小时,小青非常委曲地看着宋词,然后冲宋词恶狠狠地道:“开4S店很了不起,是不是!”
本来已经止住笑的宋词,再一次笑倒在沙发上。
小青也倒在沙发上,抓住宋词一气折磨说:“好烦,于秋甜是个黑的,这个是个酸的。”
“所以,我们应该化身红娘,拼命把他俩凑成一对。”
“还凑成一对呀?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于秋甜现在的依仗就是这个酸的,我估计她根本就看不上刘洋琛,只是想利用一下而已,剩下这三年,她不用为学费生活费操心,还可以找找我的岔,日子不要太好过了,一箭双雕,大学毕业再一脚踢开就是了。”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办?”
“拆散他们,挽救那个酸的,免得他最后人财两空。”
“好正义的想法,我支持,你打算怎么拆。”
“找个高富帅的出马。”两人一说完,脑里同时蹦出一个人,然后相对而视,异口同声,“罗海!”
人选有了,两人立刻开始分析罗海一共到安南县三次,第一次待了一上晚上,半个白天就被顾衍撵走了,她们当时都在上课;第二次待的时间就比较长了,而且还经常和顾衍等人吃饱喝足上街搞事,安南县也不大,也不知道有没有碰上过天秋甜;第三次于秋甜在大学躲张露,没在安南。
两人绞尽脑汁使劲想,宋词忽然想到说:“我记得那年暑假,她回老家了,你忘了,开学的时候她和张露吹了不少她老家怎么怎么好来着。”
小青一想高二开学那年分班,大家被分到文科班,于秋甜开学那天是带了不少家乡特产在班上炫,于是点点头:“那个暑假,我们在街上好象是没碰上过她。”
“而且又过了两年,罗海在大学这么个大染缸还混了一年,哪还有半点学生气,就算当年碰上过,也未必能认得出来,就他了!”
“行动之前,我们带他去染个头发,五颜六色那种,再整个美曈,绿色那种…”小青绞尽脑汁想如何改造罗海,改造到让顾衍见了都认不出来,宋词一拍小青说,“你干脆带他去韩国做个整容算了。”
为了小青的学业,两人说干就干,赶紧翻电话把罗海的号码翻了出来,给罗海一拨过去,没一会儿传来罗海懒洋洋的声音:“怎么,顾大牛现身了,要抓我过去当牛做马了?”
两人真是抓罗海过来当牛做马,但不能这么讲呀,宋词抢过电话说:“海哥,真有件好事要找你。”
罗海打个寒颤,怕被两人下了套,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宋宋,难不成是老五活活把你寡妇了,你寂寞空虚冷,终于想到你海哥哥了。”
“你想老五灭你,我就给你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