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封建,这还是你吗?”大家又乐了。
封剑和罗海都是富家子弟中的纨绔型,但又有区别,封剑是个真的世家子弟,大多数还是要脸皮的,罗海是个假世家子弟,那脸皮厚得刀枪不入。封剑和罗海的区别就是,如果真有一天落魄了,封剑是宁可饿死也不会去要饭,罗海是宁可要饭也不愿被饿死。这就是一种骨子里东西的,生下来就被薰陶着的,虽然小青更接受罗海那种,但她又改变不了。
这种没成事实,只能凭感觉来区别的不同,小青就能感受得到,因为顾衍也是那种饿死也不会去要饭的,所以怕认真起来的封剑会被大家闹到下不了台,赶紧说:“哦,我刚才好象看见她们了,不会后面也跟着外婆来了吧,我去看看。”
小青便带着两小只出去了。
小青刚走开,封剑的司机送进来一瓶酒,封剑让大家把杯放转盘上,除了顾衍,每人倒小半杯,然后对沈五河说:“这里也就你和罗海能喝点,还走了一个,真没劲。”
“不知道你们怎么喜欢喝这东西。”沈五河吃完安安的粉丝,又把小彤彤不吃的扇贝吃掉,正好有点口渴,当饮料一口把那杯酒喝完了,封剑摇摇头小呷一口说:“牛嚼牡丹,可惜了我的酒,顾衍要不要少少来点?”
顾衍点点头,封剑给他倒了少少一点,顾衍抿了一口说:“有点年份哟。”
封剑得瑟地笑了:“这属于珍品,世面上已经没有了,我是从老太太的酒窑顺出来的,据说这一瓶要一百五十万,真是的,不喝,珍藏着就算值一千万又有什么意义。”
“老太太知道了不扒你的皮。”
“我把真家伙倒了出来,用十年的白葡萄酒兑在那瓶里,一时半刻,她看不出来。”
“真没看出,你还挺地道,没直接兑白水,用白葡萄酒都还是十年的。”
“那不是怕老太太发现了,骂人的时候,口下留情吗?”
“这是什么逻辑,开过封,她还看不出来。”
“还剩两瓶,我让人照着把外形做得一模一样。”
“你可真有闲心。”
“你不知道老太太一天就瞎愁,说这酒只有三瓶,你和小衍以后怎么分,我都不知道这有什么可难的,喝掉一瓶,不就可以分了吗?”
“你可真聪明。”
封剑得瑟地说:“我这是替她老人家解决后顾之忧。”
顾衍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封剑又给顾衍倒了一点点说,“人家说好酒不仅不害人,还补人,但你这身体,我可不敢乱造,老太太知道了才真要扒了我的皮,所以就少喝点吧。沈老五那一口至少喝了十万块,心疼死我了,喝一口少一口呀,老太太把那酒窑看得比她的珠宝还宝贝,我看见里面有不少泥封的老窑,估计是老太爷留下来的好东西,那老家伙嗜酒如命,命没了,留了一堆酒,有什么意思,等你好些了,我顺上两坛,咱们聚齐了,再好好喝。”说完封剑掏出一只打火机递给顾衍,“这个是我从我外公那顺的,你看看。”
顾衍看了一眼说:“这个我知道,很古老的一只打火机,世面仅存的一只。”
“别说还挺好用的,我顺便还顺了两盒雪茄,留给你抽着玩。”
“雪茄就算了,我现在也不能抽,你给他们抽吧,这只火机嘛,可以玩玩,不过你都这么顺,还顺家里人的东西,真的好嘛。”
“我顺他们的是看得起他们,否则给我顺,我还不乐意顺呢,不过,老太太那儿,你就别说出去了,我外公那里,我随便顺。”封剑指着曾维奇杯里的酒说,“喝了就算在一条贼船上了,别跟媛媛说啊,媛媛打小就喜欢告状。”
曾维奇端起杯呷了一口不作回答,却评起了酒:“感觉也就浓点,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