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求子,在寺庙中同房(2 / 2)

“我是你母后,有什么不合适的,今天我还非得监督你不可,你太狡猾,以往屡次被你蒙骗。”皇后谨慎地说,她可不想再上当受骗。

东方煊苦着一张脸,母后上来一阵还真执拗,说什么也不听,这可怎么办呢。

“羽玲,你也快点脱衣服。”训完了儿子,皇后温柔地对儿媳说。

“母后,我……”千羽玲羞涩地低下了头。

“你这丫头脸皮忒薄,好了,母后转过身去,你先脱衣服上被窝里去吧。”皇后只好退一步说。

千羽玲害羞得背对着东方煊,快速脱掉了衣服,只穿着肚兜和小裤钻进了被窝。

太后没好气地说:“煊儿,该你了,别磨蹭。”

“母后您就饶了你我,您知道我不喜欢……”东方煊愁眉苦脸地说。

“闭嘴!你这孩子怎么这般不懂事,羽玲哪点配不上你。你们成亲几个月了,却迟迟不肯同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若是你们早日为皇上生个大胖孙子,你就更有把握成为太子。你可知道大贵妃已经派人去给东方烨向北冥国的公主求亲了,到时候他的势力必将压过你,你再不赶紧行动就晚了。”皇后生气焦虑地大喊,这儿子怎么一点不知道着急呢。

“母后,我本不想当太子。”东方煊淡淡道。

“胡说,我以前已经跟你说过了,你没得选择,只能勇敢去面对。好了,别浪费时间,快点脱衣服,要不然我就让侍卫过来帮你。”皇后带着几丝怒气说,儿子怎么老让她不省心呢。

“母后,哪有您这样逼儿臣的。”东方煊紧皱着眉头,无奈地说。

他见母后真的生气了,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便快速脱下外套,穿着中衣进了被窝。

“煊儿,母后也是为了你好,以后你会理解的。”皇后叹口气道。

皇后见两人终于躺进了一个被窝,多少松了一口气,为了防止再被儿子蒙骗,皇后干脆把东方煊的外套给收起来,拿走了。

东方煊俊脸一垮,母后这是“赶尽杀绝”呀,让他出不了门。

皇后吩咐自己的近身嬷嬷搬张椅子,坐在门外监督着东方煊,又安排几个御前侍卫把守住窗口,严防东方煊跳窗出来。

这样一来,东方煊左右前后的出口都被堵住了,他如同被关进了监牢中。

多日来的爱恋,让千羽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突然靠近东方煊,伸出雪白的胳膊揽住他,温热柔软的娇躯一下子贴到了他宽阔的后背上。

东方煊只觉得后背一阵酥麻,被一个着身体的女人贴身拥抱,出于生理的反应,东方煊顿时心跳加快。

他努力止住这种冲动,他爱的是云儿,他绝不能和别的女人缠绵。

想到云儿,东方煊的理智顿时恢复了,他掰开千羽玲紧紧缠着他的胳膊,毅然推开了她。

千羽玲一时没有防备,不禁惊呼:“哎呀,痛死我了。”

外面的嬷嬷听到这声音,偷笑道:“俩人这么快就成了,还是皇后有办法,我得快跟皇后报个喜去。”

东方煊赶紧捂住千羽玲的嘴,示意她不要说话,他坐起来,想下床去。

“夫君,不要走,你没穿外套,不要着凉了,我不乱叫就是了。”千羽玲急忙阻拦。

东方煊沉默不语,千羽玲伸出双手,想要抱住他。

东方煊躲到一边,他没有办法可施,为了避开她,让她安安稳稳的过一夜,他只好点了她的穴道,把她平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他则找了件僧袍披着,坐在椅子上,看了一夜佛经。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情形,以前“无影”也是为了躲开她,不愿与她同房,只好点了她的穴道。

千羽玲这次更加伤心,皇后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费了这么大劲,让他们俩在一起同房,结果他就是不愿意。

我难道真的这么差劲吗,让男人提不起兴趣,千羽玲这个吴越第一美女以前还挺自信的,现在倍受打击,眼泪汪汪的。

第二天早上,千羽玲用凉水浸了面巾,敷在红肿的眼睛上消肿。她即使流再多的泪,受再多的委屈,也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以前在吴越宫中,她早已练就了如何忍辱负重。

既然嫁给了东方煊,他又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无论他怎样对待她,她都不怨恨,只怪自己太笨,不能讨得他的喜欢。

她像个贤惠的娘子,亲自给东方煊端过一盆洗脸水,昨天她三叩九拜太劳累,又加上几乎一夜无眠,体力没有恢复过来,差点摔倒把水洒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东方煊有些愧疚,她是个好女人,若是嫁给爱她的男人,一定会被好好呵护的。说起来,是自己害了她呀,既然不爱他,当初就不该娶她。

千羽玲是个聪明孝顺的女子,为了不惹皇后生气,不让昨晚两人假同房的事情败露,她决定把事儿做得妥善。

她低声说:“殿下,我借你的匕首一用。”

“你要干什么?”东方煊以为她想不开,高声问。

“放心,我不会轻生的。”千羽玲淡淡一笑。

东方煊疑惑地把匕首递给她,注视着她的动作,防止她有过激的举动。

千羽玲把包着手指的绢布解开,狠狠心,用刀子在伤口处又划了一下,血珠顿时冒出来。

“你为什么伤害自己?”东方煊急忙说,他把匕首夺回来收好了。

千羽玲嫣然一笑,脸上带着几分苍白的美丽,殿下对她并非无情无义,殿下也是关心她的。

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如果我一直对他这么好,时间长了,会不会感动他,让她喜欢上我呢?

她忍着手指的疼痛,把鲜血涂到床布上。

东方煊不解地问:“你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干什么?”

“我……”千羽玲羞涩地低下了头。

她心中窃喜不已,原来殿下什么都不懂呀,如此说来,他和高山云定然还没发生关系。我要赶在高山云之前,让殿下成为我的男人。

其实千羽玲也是出嫁前,听吴越宫里的教导嬷嬷说的,希望能用手指的血蒙混过关。

看到他疑惑不解的眼神,千羽玲羞赧一笑,细弱蚊蝇地说,“男女若是同房后,女人的处子之血就会沾到床布上,为了让母后相信,我才这般伪装的。”

东方煊这才明白,不由得一下子羞红了脸。她这般委曲求全,让他于心不忍,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走了出去。

千羽玲看了看自己胳膊上鲜红的守宫砂,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出去用斋饭时,皇后身边的那个嬷嬷悄悄走进房间,迅速瞄了一眼床布,发现上面有一滩血迹,嬷嬷眉开眼笑,乐颠颠地去和皇后说了。

皇后舒眉笑道: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两人终于同房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事情办得顺利,回宫路上,皇后兴高采烈的。

东方煊和千羽玲依旧乘坐一顶轿子,他一夜未睡,在颤悠悠的轿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千羽玲给他盖上自己的外套,她静静注视着他英俊无俦的容颜,心里暖融融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