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清楚的很!”叶小小收了视线,挺直了脊背,慢慢的走进了正堂。
路?她要走的路,她一直都很清楚!
门外,已经步入长廊的封羽然略显惊讶的回头,但人已经走进屋子,他只能看到黑漆漆的敞开的屋门。
这只兔子,的确如大皇兄所说,慢慢的改变着,且已经跟儿时不一样了。
“呵呵,有趣。”
也怪不得大皇兄对这只兔子,一直这么的上心。
嘛,算了,想再多也没有用,不如好好去想想四哥的计划,既然一个想得到他该有的权利,一个想给予他原本的权利,那不管怎么整,都不会困难吧?
封羽然笑着,手指捏着包在纸扇里面的扇骨,即便扇面已经换过无数次,但他依旧只换白色的纸质扇面,包裹着里面上好的玉质扇骨,似是小心翼翼的珍惜着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藏着,不被别人发现。
狐狸一样笑嘻嘻的男人摩挲着纸质的扇面,就像抚摸着爱人的肌肤,嘴角的弧度,跟着越发的扬起。
书房内,如狼一般的男人静静安坐,细长眼注视着手中的折子,沾了朱砂的毛笔时儿疾走如飞,时儿静静停留,那双细长的眸子清冷依旧,浓黑一片,深如幽谭。
“去哪里了?”男人停下笔,抬头看着她,漆黑的眸子似是能看透一切。
“同安阳王去山上转了转。”
男人点头,挥挥手:“来。”
兔子慢慢走过去,封君然便将一本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