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江蓠感觉自己体温赫然升高,脸颊也红的跟个柿子一样,难以言说。
她闪烁着双眼。
虽然嫁过人,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她还从未接触过。
她第一次牵手,都是和阿渊。
哪怕前世与萧汉卿度过了那么长的日子,可萧汉卿心里始终没有自己,只有薛兰芷,连碰都不愿意碰她一下。
所以到现在她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
也正是这般青涩,在面对司怀渊猛烈进攻时,她招架不住,羞红了脸,甚至身子都不由得颤抖起来。
司怀渊凭借本能伸出的双手,在即将解开她衣带的时候强迫自己拉回理智。
他突然停下动作,目光微垂,在她耳根处轻吻了一下后,感到唐突的道歉。
“对不起,蓠儿。”
说完便快速将她的衣带重新系好,又猛然起身,拉开两人距离。
他也难得红了耳根。
一时间尴尬起来。
不过好在他主动打破这窘迫的一面:“好好休息,有些事情,我们慢慢来。”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
随即耳朵微红,垂下目光便走出了厢房。
那晚,薛江蓠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次日一早。
贺府上下都去市集置办成亲的物件,芳春他们在铺子里聊起这件喜事,发现他们府邸要办喜事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晋城的大街小巷。
托薛江蓠的福,贺府在晋城基本耳熟能详。
他们一家子做买卖,谁都光顾过。
所以一天下来,只要进了铺子的人,无一不和他们道喜。
忙前忙后的,顾不上其他的事。
直到傍晚,薛江蓠回府的时候,看到府邸门前停了一辆马车。
她好奇走过去,只见一个带着黄玉坠子的人,来到她面前恭敬道。
“四小姐,这是我们主子让我转交给你的信件。”
这黄玉坠子,让她一眼就看出是九皇子的人。
九皇子找自己,每次都是有事要说。
不知道这次特意托人捎信过来,是为何。
她客气接过,等人离开之后,走入屋子打开那封信。
看完后,她眉眼微动。
明日……竟然是阿渊的生辰?
她竟然不知道!
这信实际是一张进入听雪楼的帖子。
信上说,九皇子特意为阿渊设宴,作为他的未过门的妻子,希望她能去听雪楼,给他一个惊喜。
还说了想让薛江蓠假扮成琴师,让他出其不意。
九皇子与阿渊关系向来要好,想必特意告知自己此事,是真心想为他庆生。
薛江蓠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将帖子收了起来。
只是这一晚上的时间,她没有足够的机会去精心准备生辰礼。
但不准备又不行,那可是她最爱的男子。
自己不知道他的生辰已经很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