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知道这画像上的女子身份,但我肯定的是,我自幼长于大晋,在此之前,从未与南羌还有南羌的人有过任何瓜葛。”
听着她一本正经地说来,乌古并不着急,反而耐心十足地慢慢卷起画像,开口道。
“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薛江蓠无语,他是听不懂自己的话吗?
正要再次开口反驳,这乌古竟然伸手解开薛江蓠的衣带!
薛江蓠大吃一惊,双目怒瞠,低吼起来。
“你疯了吗?!住手!”
可乌古却置若罔闻,自顾自地继续解她的衣服。
此刻薛江蓠毫无反驳之力,双手双脚都被牢牢束缚,一点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见他毫无停手的意思,她更为着急,言语也加重:“华胥乌古!你这登徒子给我住手!你如果敢动我一根毫毛,我薛江蓠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她勃然大怒,可不管她怎么威胁嘶吼,乌古依旧一把扯下她的衣裳,随后将她身子掰过去,后背对着他。
下一刻,仅有的那件里衣,也被他猛然扯下。
冰冷的空气瞬间沾上她的肌肤,一股屈辱涌上心头!薛江蓠浑身不由自主地发起抖,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最后警告你,不要动我!”
那一刻,她猩红的双眸一如草原上的母兽,恨不得将身后的男人撕个粉碎!
可乌古的视线并不在她的玲珑有致的身子,而是落在了她那青色的几处印记上。
就如天上的云一样,遍布后腰。
乌古呼吸一滞,一股莫大的欣喜涌上!
他双手开始颤抖,忍不住触碰到那个云朵印记。
可指尖相触的瞬间,薛江蓠尖叫起来:“别碰我!”
尖利的声音顿时让他收回神色,但此时乌古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刚刚那般桀骜与玩味,而是一脸的尊敬。
他将扒下的衣服快速给她穿好,在薛江蓠没有反应之际,没由来地跪在薛江蓠面前。
“慕神,果然是你!”
薛江蓠一愣,实在搞不明白他又唱的是哪出。
秀眉紧蹙,死死的瞪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这口中的慕神又是谁?画像上的女子吗?”
她嗤笑起来,说的无比郑重。
“我最后说一遍,你认错了人!你现在尽快将我送回府,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但你如果依旧我行我素,到时候贺氏与荣王府的人找上来,后果可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要知道,我失踪前是在给你治病,舅舅肯定会想到是你带走了我,你……”
“慕神,跟我回去。”
薛江蓠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但他就当作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说。
“我找你太久了!只有你,才能解救南羌,解救我们华胥一族。”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之前说的还不够清楚是吗?放开我!”
薛江蓠没了耐心,提高音量大声呵斥道。
但乌古却不为所动,而是一本正经地开口:“我并没说胡话,你就是慕神的遗孤。”
“给你看的画像并不是慕神,而是慕神的母亲,也就是我们华胥一族的阿丹,前国主的妻子。
你不仅与她相似,背后还有独属于我们华胥一族的乌云图腾!你就是当年阿丹逃往晋城留下的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