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的确不简单!”安陆侯道。
秦钊想了想,“就算如此,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若没有父皇跟皇祖母,她什么也不是!”
“总之,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动她!”安陆侯道,随后转移了话题,“萧瑀此人,殿下确定没有问题?”
“我试过了他,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秦钊道,随后冷笑:“说起来萧瑀的投诚还得感谢本殿这位姑姑,若非她,萧瑀怕是不会向本殿投诚。”
“若是出于对易之云的嫉恨,此人的心胸太过于狭隘。”安陆侯道,“此等人可以用,但是万不可当其为亲信,还有,他与萧嵘、成恩伯府之间的恩怨,他的投诚仍是有疑点。”
秦钊皱眉,半晌后道:“先看看,若是真的有问题,再处置了也不迟!”
“殿下心中有数就好。”安陆侯应道,“对了,听说最近景阳公主与驸马有些不睦。”
秦钊神色有些厌烦,“景阳的性子你也是知道,与驸马不睦也不是什么大事!”
“殿下。”安陆侯却不这般认为,“虽说薛家不能成为殿下的助力,但是殿下不要忘了永寿公主,虽说她如今被困在了皇陵,可她的驸马在军中的影响始终在,公主既然嫁入了薛家,便该好好和驸马过日子,这般三天两头的闹,便是不闹出大事来,于殿下的名声来说也不是好事。”
秦钊沉眸,“我会找个机会说说她的!”
这个妹妹,似乎生出来就是给他找麻烦的!
便在安陆侯说起景阳公主之时,景阳公主府那边闹的人仰马翻的,原因便是景阳公主抓到了驸马与一个侍女竟然在书房中白日宣淫。
震怒之下,景阳公主命人将光溜溜的两人绑了,就要压着进宫去求承平帝主持公道。
薛行之大怒,“你疯了!”
“疯了?本宫倒是要看看谁疯了!”景阳面容冰冷,“这里是公主府,你玩女人玩到了本宫的府邸,本宫便要让所有人看看本宫到底尚了一个什么样的好驸马!”
“别说只是一个婢女,就算我真的纳一个妾回来,你也得笑着喝茶!”薛行之一边怒骂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可却始终没成功,“就算到了皇上跟皇后的面前,我也没错!”
“既然如此,你还怕什么?”景阳冷笑,“来人,压着他们走!”
“公主息怒!”身边的嬷嬷侍女跪了一地,这样的事情主子生气正常,在府里怎么闹都成,可若是闹到了宫里,而且还是这样子将人压着去,那便不正常,“公主息怒,公主若是生气打死这贱婢就是,可这般将驸马压进宫,损伤的是公主的颜面,还有皇家的颜面,请公主三思!”
“没错!”薛行之冷笑,“我倒是要看看最后丢脸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