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再看啊,人家已经做乐寻欢了!与你我二人毫无关系!”暮华拿起桌上的竹筷,夹了一口自己面前的熘肉段,放进自己的嘴里,但是不禁眉头一皱,味道不太好。
“我不是留恋,只是想知道这个女人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明明那么多的金主她不找,非要找一个连酒水钱都付不起的愣头青?”尚策手托腮,看着万花楼下面的一举一动。
“没听见人家说,想听故事,若是你有什么故事自然他会找你,可惜你如今依旧是白纸一张,空无一字。”暮华似乎对于眼前这个人有些许的抵触心理,因为暮华知道尚策就是南唐国的下一任国主,只不过现在浑身上下毫无半点帝王气色。
“嗳,只能说咱不是那姑娘心中的心仪人物,若是换了我讲故事我能给她说上三天三夜。”尚策与暮华相比少了一分沉稳,但是二人年龄相当,部应该拥有这样大的差距。
“好了,换个话题吧,你如今来我北齐有何目的,不仅仅是游玩那么简单吧。”
“如果我说就是单纯的游玩散心,你可相信,毫不怀疑?”
“不会!”
“那我就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告辞!”
“不送。”
谈话之间,暮华脸上毫无半点涟漪,暮华作为整个北齐的摄政王问这些东原本就是合情合理,但是暮华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自己厌恶这样,许多年来,大家都因为自己是摄政王,拥有着与皇帝同样的权力惧怕自己,对自己从来都是心口不一。
见尚策走后,暮华也不愿意在此地多待,放下一锭银子便拂袖离去。
随同侍女来到玲珑屋外,只见屋内毫无半点光亮。“公子,到了!”
“这……”白面小书生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这位名唤玲珑的姑娘到底是看重自己什么了,但是看见眼前这间屋子,小书生还是有些怯场。就在踌躇之间,屋内传出一声悦耳之音:“都说饱读圣贤,定不会拍其神鬼之说,难不成刘公子这是怕了?”
“你怎么知道我姓刘?”男子提起声音来在门外问道。
“呵,别忘了我是谁,玲珑天下,天下事皆知!”
“那你为何还要找我?”男子突然对这个姑娘有了那么一丝好奇心。
“你我二人这般喊话也实在是有伤大雅,倒不如公子屈身来这屋内一场欢谈?”
“这……”
玲珑唇角上扬,手指尖抵在自己的腿上,猩红色的指甲纤长,似乎要吃人一般!“莫不是公子真的怕了,连这点胆量也都没有吗?”
“我……”
玲珑笃定此人需要激将法才能够让其臣服在自己的裙下,不禁再次说道:“那便是我玲珑看走了眼。璇儿送他回去吧,正好时间也不早了我该休息了!”
“等等!”
“怎么!”
“我进去。”小书生双手紧攥,似乎是在为自己打起一般,推开了自己面前这扇门。
但是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映入眼帘就是一张圆桌,桌上面摆着一套酒具,酒具之下铺着的乃是上好桌巾,桌巾四方边角用金线绣着繁冗的花样,似乎是毫无规则,但是整体看上去却是错落有致。
其后便是以一帷幔作为间隔,温满之后点着红色的烛火,在火光的映衬下可看见帷幔之后有一女子半撑着身子躺在床榻之上,“在下有礼叨扰了!”
“无妨,让你来,不过是看重你少言少语,定不会说些诳人的话。”
“那姑娘请问!刘某定会知无不言。”
“你可知前朝之事?或者是关于南唐的公主?”
“这……北齐有令,平常百姓不得擅自谈论国家大事,要是传出去会被杀头的!”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说说也无妨,就算有人能够听见,他也活不过子时!”
“……”小书生惊异的看着帷幔之后的人,只是这屋子里面的光线实在是太过于暗。
“和我说说吧,这北齐和南唐的事情,你知我知。”
小书生找了一个凳子坐下,似乎回忆着一些事情。“话说这起初南唐乃是实力最大的国家,所谓二世而亡在南唐体现得淋漓尽致,那时候北齐挥师南下,不出数月就将南唐一举攻下,但是那时候的北齐帝王齐天帝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继续攻其,而是让南唐签了免战书,就自己带着军队离开了。后来有人说是因为齐天帝看见南唐的公主眼中有异色,才撤军,但是没人会相信这会是一个尚在襁褓中的稚儿办到的事情。”
“哦!那么说这个公主肯定是得到南唐国上下的厚爱吧。”
“错了,反而是大家认为这个公主出身不详,继而追查到出生那时候夜空紫微星突变,苍龙七宿混乱,乃大凶之兆。当时举国上下纷纷表明立场,要除了这个公主,当时的燕妃找了一个小孩儿的尸体与其公主做了替换,连夜带着小公主逃了出去,至于最后这个小公主是死是活无人而知。”
“你怎么知道这么全?”玉泱觉得眼前这个人虽然有着平常的外表,但是一定不简单。
“我,我就是我,那不成还能是别人?哈哈。”小书生突然谨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