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确实安好。”二皇子巨大的袍子下传出冷冷的声音,严实的帽子让旁人看不见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尚策始终与其保持着一个相对来说安全的距离。“二哥,外面雨大,有什么事情还是进屋说吧!”
“不了,屋内实在狭小拥挤,还是外面敞亮一些!”此时白鹰,天刃等人也都纷纷站在商誉的身后,这样一来,尚策便知道自己的二哥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了!
“看来二哥这次来,另有它意啊!”尚策说得轻巧,但是尚宇却轻哼一声。“若不是北齐那老太婆这么来,恐怕我们还不至于这么快刀兵相见!与其到时候你带着军队杀进皇城,倒不如现在就你我二人在此做个了断。”突然间,尚宇单手一挥解开罩在自己外面的黑布袍子,手中的长剑,在雨幕中泛着清冷的光辉,让人不敢直视。
“真的有必要这样吗?”尚策问道。
“现在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不管你是不是打算坐那皇位,你我之间也要打上这一架,从你出生的那一日,我就知道嘉宝贵妃以后不会再心甘情愿的带我。所以那天开始,我就已经开始筹备起来,没想到今天的对手竟然是你。”
“二哥……你这话的意思是?”尚策似乎有些不明白,宫中之人也从未和自己说过什么。
“我乃是端素贵妃所生,却阴差阳错过继到你额娘的身前,你未出生之前,我的生活是何其优越,可是你的到来却打破这一局面,让我不得不为了自己去拼搏。”
“你错了,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并没有人去争夺你该得的东西。”尚策虽然这么说但是手中握着伞的手却是多了几分力道。
“现在多说无益了,开始吧!”尚宇摆出攻击的架势,却只见尚策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玉泱也听见外面的异样,欠身在屋内听着外面的声音,回身对身后的李公公说道:“你来的时候,可将马车留下了?”
“留下了,我知道这里不容易雇到马车,便让车夫一直守山脚下面!”
“既然这样……”玉泱丢给李公公一把油纸伞,说道:“那你现在立刻去山脚下,一会这里要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码,我担心你的心脏受不了,还是先去马车上等着我吧!等那戏谢幕了,我便带着尚策去找你!从后门走……”
接过伞的李公公点点头,深知玉泱口中的戏码是什么。并没有做任何停留的从后门下山去了……
然而玉泱却一直躲在屋内,因为此时的玉泱心中还不是很确定这个二皇子到底有多大的实力。
“二哥,你若是收手,五弟我将只字不提,从此以后隐居山林,不问朝政!”尚策此时还是在以劝说为主旨,希望自己的二哥能够回头是岸。
“开什么玩笑,父皇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我若回头迎接我的便是万丈深渊,与之相比,我只有无尽杀戮……”说完,尚宇便挥着手中的剑,在倾盆大雨之下向尚策袭来。
雨,滴在剑锋之上,绽开,犹如早春清晨初开的花还带着未退却的露水……
尚策不慌不忙的收起自己手中的纸伞,以伞为自己的武器,去迎接尚宇向自己的挥来的利刃。
只见那长剑剑尖向自己这边刺来,尚策连连退后,但是每退后一分,那剑却向自己的刺进三分,知道顶在自己的眉间处,尚策弯腰躲过这一记攻击,但是这时尚策击出自己手中的纸伞,直直的戳在尚宇的执剑之手的肩膀,尚宇感觉从自己的肩膀传来剧烈的疼痛,不禁收回自己的剑,退了几步。
尚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笑了笑。“看来飞雪阁那个老头子带待你不薄!”
“恩师岂是你能够妄加断言的!”然而此时的尚策也不在理会眼前这个人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兄弟,有的只是要将眼前这个人打败。未等两个人有一丝的喘息时间,尚策便冲了上来,一连使出三招,打的尚宇节节败退,仿佛周围的雨水也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去驻足两个人的打斗。
尚宇轻声说道:“怎么,就这点本事?”商誉说完,转身之间来到尚策面前,邪魅一笑来到尚策身后,手提起长剑,抵在尚策背后。
“看来,飞雪阁那个老头并没有将真的本事交给你啊!”
“若是再说一句大不敬的话,休怪我不认你我血脉之情!”
“这种情分,我早就不认了!”尚宇说完,不等尚策反应,就狠狠的将手中的长剑刺了出去,但是尚策又岂是这么简单就能对付得了的人?这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吧。
再一次失手,这不禁让尚宇更蒙上一层难以言表的阴郁,随后招招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