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没说最近有新来的,喂!你到底是谁!”
女人们多少都很警觉,虽然大家都看不到彼此的脸,但是听声音,看体型,都能认出来。
乔月知道再待下去,恐怕就得穿帮,索性站了起来,“我就是新来的,你们爱信不信,总管刚刚还让我给今天来的客人送茶,没空帮你们干活了!”
她一说完,便火速走开,留下一群仍然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
虽然她们心里还是不相信,但是也没人会傻到跑去找人告状,万一她们猜错了,岂不是自找麻烦。
阿桑寨主喜怒无常,没事还是不要惹她的好。
乔月从后院的小门溜了出来,眼前又是高低不平的石头小径,弯弯曲曲,七拐八弯,很容易让人迷路。
她出来有半个小时了,而且她也不打算再回去。
如果大婶不帮她圆谎,很快寨子里就会喧闹起来。
走在狭窄的小路上,两边都是高高的石墙,这样的环境还真的很让人压抑。
从怀里摸出两个饭团,刚才从厨房里顺的,还是热的。
对于一天一夜没怎么吃过东西的人来说,这两个饭团,无疑再美味不过。
乔月心里有些堵,索性爬上石头围墙,悄悄走上房顶,找到在寨子最高的地方。
一般像这种自带防御型的山寨,都有瞭望塔台。
乔月手脚并用,避过下面的人,同时也避开瞭望塔台上的看守。
也是那上面的人大意了,自以为大白天,不会有什么危险,况且寨子有好几道防线,又不缺他这一道。
失职大意的后果就是……被人勒紧住脖子,才意识到出了大事。
乔月麻利的跳上塔台,说是塔台,其实只是一个石头垒砌的小亭子,用石柱支撑,四面大开,可以看到四个方向的情况。
站在这里,整个寨子一目了然。
乔月将昏迷的人,丢在地上,然后自己坐上了瞭望台的高脚椅子。
一只脚,踩在凳子的撑子上,另一只脚踩在昏迷看守的背上。
“哟,还有望远镜!”乔月摆弄着望远镜,观察整个寨子的地形。
她甚至可以看到大婶坐在庭院中间,还是保持着她刚刚离开时的样子,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镜头再次转动,越过那处接待客人的主楼,再向后,那是阿桑寨主的寝宫吗?
乔月看了好一会,半个小时之后,开始有接二连三的人,往主厅端菜送酒。
似乎是开宴了,但似乎没人叫大婶进去吃饭,也不见琨布出来。
由此可见,这个琨布,就是个又白痴又蠢的二货。
被性感妖艳的女人,迷住了眼睛。
她估摸着,大婶应该是相当于他的结发,但是男人生意做大了之后,对人老珠黄的糟糠,没了感情。
大婶估计是舍不得走,只能死皮赖脸的跟着他。
阿桑出来了!
乔月飞快的放下脚,眼睛死死盯着阿桑的背景。
看着她走进一间大宅,过了好一会才出来。
乔月注意到,她出来的时候,满面红光,笑的那叫一个媚,那叫一个骚气十足。
乔姑娘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窜,很快就要顶破天了。
脚下不自觉的用力,狠狠的踩了下去。
可怜地上晕过去的人,这下肋骨又要多断几根。
扔掉望远镜,捡起地上的枪,再搜出他身上所有的子弹,然后麻溜的跳了下去,在屋顶间飞快的奔跑。
偶尔还要停下来,躲避过往的行人。
这个时候,阿桑已经快要回到主厅,在经过院子时,看见大婶一个人坐在那。
起先没在意,但是走过去之后,她又忽然想到了哪里不对劲,于是又走回来,“你身边那女的呢?”
大婶惊了下,这才恍然发现梅丽不见了,但是她又不想让阿桑看出她的慌乱,于是故作镇定的说道:“她去茅房了,很快就会回来。”
“是吗?她去多久了?”阿桑显然不太相信。
大婶眼一瞪,“上茅房哪有个准,她肚子不舒服,多上一会也正常吧!难道我们在你这儿,连上茅房的自由都没了?”
阿桑危险的眯起眼,“你可千万不要做糊涂的事,自己的寨子毁了,别想祸害我的寨子,要是让我知道你在背后使阴招,我会要你的命!”
大婶有点被吓到,但是只能强撑着不露怯,“我才没那闲功夫祸害你,只要你别勾搭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