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姐,你不说我还给忘了这茬儿了,抢我戏的账我还没跟她算,她上一次还找小小少在庆功宴上羞辱我们,这一次一定不能放过她,这样的女人,留着就是一祸害,我们得给她点教训,这叫拯救男同胞,为民除害!”梁优说的大义凛然,好似自己是一个女英雄,正整装待发去拯救全人类。
“优优你可别冲动哦,这个女人可不是你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你想想,她能同时和楚炎鹤、小小少两人交往还不让他们发现,她绝对是一个狠角色,心机忒重。”杨蔚微颇为关心的拉住暴躁的梁优,给她分析情况。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一直让她压着?微姐,我今年也不小了,我不能在这么半红不紫下去。像她这种抢戏成性的人,我还要不要活了?我可不能让她把我的戏都给抢了去。你看看,那个潇潇就是因为演了春色红了一把,那本该是我的位置,本来应该是我红的!”
梁优越想越气,微姐都说了,开始剧组定的那个角色是自己的,那个叫潇潇的,一开始是想跟微姐争女主角,结果自不量力被微姐挤下去了。她抢不到女一号,就来抢自己的女二号,害她只能演一个老管家婆子的角色,真是气死她了!
“优优你要冷静。”杨蔚微拍了拍梁优攥紧的拳头,低头给自己加了半块糖,搅着咖啡,看着里面的漩涡,嘴角的笑一闪而过,现在,她感觉到连勺子碰到杯子的叮当声都是悦耳的。
“你要我怎么冷静,我的前途都毁在那个贱女人手里了!”梁优锤了下桌子,咖啡因为桌子的震动,溅出来少许,滴在桌布上绽开一朵朵污渍。
“优优,你这样光是气愤是不行的,我们应该从长计议,那次在盛世尊享你不是……”杨蔚微没有说下去,她看到了梁优眼睛里冒出来的算计的光亮,看到梁优嘴角绽出的笑容才继续开口:“你找的那些人可不可靠啊?”
“微姐,这个你可以放心,我梁优虽然不是什么人物,但是,找几个道儿上的人整整她,还是不成问题的。”梁优拍着胸脯一脸得意,脑中闪现顾伊吃瘪的场景,心情好了许多,“微姐,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惩罚她?”
“优优,这个……”杨蔚微语气纠结迟疑,听得梁优着急,催着她赶紧说。杨蔚微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优优要不算了吧,毕竟我还叫她一声姐姐,她要是知道是我……还有我干爹要是知道她出事跟我有关,我不好做啊。”
“微姐,你难道就因为自己害怕就让我算了?她害了我那么多次,有可能还会继续图害我,我不可能这么算了,你要是害怕就离我远点,别到时候我再连累了你!”梁优一听,原来杨蔚微是怕惹祸上身,心跟着凉了半截儿,语气也变得不那么客气了。
“优优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毕竟我现在跟她住在一个屋檐下,我怕到时候她出事,我夹在中间不好做。再说,我这不是也怕给你拖后腿吗,毕竟我整天和她见面,我怕我松懈了,一个不小心露出马脚连累了你,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杨蔚微连忙为自己开脱,对着梁优表达自己的忠心。
“微姐,对不起,我是太激动了。”梁优连忙道歉,见顾伊的杯子空了,忙出去点了一杯咖啡,顺便确定了一下周围没有可疑人物。两个人等着服务员把咖啡和甜点送上来离开,才开始商量。
“微姐,你说给她个怎样的教训才够解气,而她又不敢声张?”梁优想杨蔚微争取意见,她现在无比相信杨蔚微,拍着胸膛说这是她一个人的事情,跟杨蔚微绝对没有关系,到时候就算是查到她这里来,她也不会把杨蔚微给供出去。
“这有什么难的,女人嘛,最珍惜的是什么?这两天她因为那个浪漫的求婚出尽了风头,你说,要是这个时候,再出现她和陌生男人放荡的,楚炎鹤还会要她?楚家会要这么个肮脏的媳妇儿?要是这种照片出来,谁还会相信,四年前她在结婚纪念日上偷会情郎是个乌龙?她就等着坐实了下贱放荡的名声吧。”
杨蔚微淡淡的开口,好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怎么样那么淡然,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话语间,把一个女人从天堂推下了万劫不复。
梁优越听,嘴角的弧度越大,这不失是一个好办法。既简单,反响又大,找几个男人就可以搞定。
可是,梁优有犯难了,“微姐,她最近出入好像都有楚总陪着,怎么找机会下手啊?”她可是等不及想看顾伊这个带着面具的女人,面具下是怎样一副荡妇。
不,她要让所有的男人来看看这个女人的真实面目,什么高贵的沈家公主,就是一个下贱胚子。
“这个你就放心了,楚炎鹤又不可能天天跟着她,哦对了,潇潇不是最近在学舞蹈吗?”杨蔚微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喝下最后一口咖啡,她从来没有觉得,咖啡有今天这么香甜纯正,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优优,今天跟你聊得很开心,我婆婆发短信来催我了,我先回家咯。”杨蔚微拿过手袋,戴上墨镜,确保外面的人不会看到素颜的她,才走出包厢,最后看了眼坐在包厢里出神的梁优,嘴角流下一抹笑。
顾伊陪着楚炎鹤吃晚饭,被某只大尾巴狼偷了个吻,羞红着脸收拾饭盒。
“伊伊,真想现在就把你娶回家,打上我楚炎鹤的烙印。”楚炎鹤无限感概道,一想到在婚纱礼服店里,屈铭枫看顾伊的那眼神,他就恨不得上前把那双眼珠子给挖出来,踩碎了喂狗。
“现在不一样吗?”顾伊搞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们现在一起吃饭睡觉,还不是跟夫妻一样,简直比夫妻还要黏。
当然不一样,现在,顾伊还是个没主儿的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把哪个男人炸的晕晕乎乎加入追求她的队伍,楚炎鹤只想把这颗炸弹抱在自己怀里,让她把自己炸得粉碎,然后融入她的骨血,不分彼此。
“好了,我在公司里也没是什么事,就先去商场看看,为婚礼准备准备。”楚炎鹤和她都没有母亲,婚礼只靠婚庆公司,少了些人情味儿的温暖,她不想她的婚姻成为一个华丽的形式空壳,她要为自己,为楚炎鹤,办一个充满爱意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