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谈话的重点是什么?Irve眯着眸子沉思,婚礼,是顾伊的婚礼!
而且,宗叔对顾伊的私人生活尤为关注,不然,他怎么会知道顾伊结婚的具体日子,还知道顾伊到警察局的事情?
Irve记得宗叔和在这里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有的只不过是些半生不熟的合作伙伴。之所以说不熟,是因为,这种生意,以宗叔的警惕,从不自己出手,也就是说,中方的合作伙伴也不知道交易的幕后人是谁。
楚炎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坐在一张长椅上,半侧着身子,面对面说话。
上前二话不说,拉起顾伊就走。
Irve自然死不要脸的跟在后面,楚炎鹤还没有开口,他便先一步坐在了后排座椅上。
二少生平第一次遇见这么无耻的人,比他还无耻。
他狠狠拍了一下喇叭,发出刺耳的鸣笛声。
Irve无辜又好奇的问顾伊,“在中国故意鸣笛不算是违法扰民吗?”还是在医院这样需要清净的地方。
“你他妈给我闭嘴,在呱呱叫老子踢你下去!”楚炎鹤猛踩油门,冲了出去。Irve被惯性一带,脑袋重重磕在前座楚炎鹤坐的位置。
楚炎鹤在镜子里亮了一个完美的笑脸。
顾伊无语的看着这幼稚的两个男人,对Irve不好说重话,只能对楚炎鹤开口,“你还有心情完,宾客们都还等着呢,要是再不回去,他们还以为我们被警察给扣下了呢。”
这么一说,楚炎鹤才想起来,他和顾伊要去达令湾继续招呼客人,这个金毛跟着干什么?
“喂,你在哪儿下?”语气生硬,毫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
男人支着下巴看向顾伊,并没有接楚炎鹤的话,“Ariel,你的婚礼,不打算请我喝一杯?”
楚炎鹤一踩刹车,车轮摩擦着地面发出呲呲声,伴随着烧焦的味道,“我不欢迎。”
特么还得寸进尺了!
“炎鹤,Irve毕竟帮了我。”知道楚炎鹤气什么,但是人家都提出来了,她能拒绝,再说,没有把婚礼告诉他,她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楚炎鹤扒扒头发,风驰电掣的驶出去,他先忍了!
一行人回到达令湾,看到沿途奢华的装扮,还能感受到婚礼的喜庆。
梁向站在酒店门口焦急的张望着,看到楚炎鹤骚包的甩车停下,才舒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老板今天回不来了呢。
“怎么样?”楚炎鹤揽着顾伊走在前面,也没给梁向介绍Irve,梁向看这样子,再看看楚炎鹤的脸,自然识趣的不问,当然也不会招呼Irve。
“没问题。”老板那张黑脸,就是有问题,他也不敢这个时候说啊。再说,谁敢二少的婚礼上面上表示什么,有也得放在心底里藏着回去八卦。
楚炎鹤满意的点点头,先带着顾伊去找沈仁贤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