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越来越重,阿芳在情念迷蒙中拉回一丝理智,她给楚炎鹤下的是春药,怎么他倒头就睡了,难道是药量下的太大了?
也许是还没发挥药效吧,她记得给她药的姐妹说,这药一开始让人感觉是迷药,可是后劲很大,不折腾个筋疲力尽是不罢休。
一想到,待会儿这个男人就会在自己身上放纵,她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甚至,只是想想,她就已经动了情。
正在自己的幻想中安慰的阿芳听到房间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猛地一个激灵翻身起来,给自己围了一条床单,“姐,你怎么起来了?”
“你在干什么,我叫你好几声你都不答应。”丽姐要伸手去开房间的灯,被阿芳阻止了,“姐,我都脱衣服了。”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你还怕我看啊。”丽姐摩挲着往客厅里走。丽姐的房间紧靠着阿芳的房间,她要想去客厅,就必须路过阿芳的房间。
“这不是都长大了吗,姐你要干什么,我帮你。”阿芳始终挡在丽姐身侧,也就是靠近她的床的位置。
“我渴了,去倒杯水喝,你去睡吧,你也累了一天了。”丽姐摩挲着走出了阿芳的房间,摸到了桌子上的杯子,拿起一旁的瓶子就倒水。
“姐渴死我了,我先喝,我先喝。”接着窗外的微光,阿芳认出来丽姐拿的是楚炎鹤喝剩下的红酒,劈手夺了过来。
“你不是渴了吗,怎么不喝?”丽姐见阿芳拿着杯子发愣,奇怪的问。
喝,怎么喝?自己喝自己下的药?
不过,阿芳转念一想,反正楚炎鹤已经喝了自己下了药的酒,他是自己的无疑了。如果自己也喝了,到时候楚炎鹤要是查起来,她自己不是也可以摆脱干系?有谁后给自己下药呢?
阿芳想着,便把酒杯里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完,“姐,你也早点睡,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呢。”阿芳关心了一句,给丽姐重新倒了杯热水,端到丽姐的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回房了。
她把床单接下来,赤果着扑上去,满足的感受着身下的男性躯体,手指在肌肤上画着圈,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因为,这个时候,丽姐肯定还没完全睡着。
真是磨人,有可口的美物,却不能吃。阿芳低下头,亲吻在那健康的肌肤上,感觉到肌肤上的烫热和男人不安的动作,她知道,药效快要发作了。
她迫不及待的给男人脱了衣服,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缠在男人身上,嘴巴在裸露的肌肤上拱来拱去,留下湿哒哒的痕迹。
顺着健壮的肌肤向下,阿芳眼里发出灼灼的光,她把自己凑上去,后背猛地一热,心中喜得一个激灵,药效发作了,他抱她了,他竟然抱她了。
喜悦混杂着情念席卷而来,阿芳沉沦在爱浴的海洋中,无法自拔。
不知道做了多久,阿芳只觉得筋疲力尽,身体却还是空虚的厉害,她不断的索求,男人毫不吝啬的给予,直到她昏过去,男人还是不知餍足。
昏迷中的阿芳觉得整颗心都是满满的,随着晃动,她发出餍足的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