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从岳父那里弄出他的头发血液什么的。”楚炎鹤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Irve和宗叔之间的磁场氛围。
自始至终,宗叔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对他的态度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看来,他的这个干儿子和他这个干爹闹得不轻啊。
“也只有这样了,我已经派人扩散到金三角周围三个国家去找,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把Ariel找回来!云南那边就你负责了,毕竟你在自己国家里放得开手脚。”Irve把两个人的工作分了一下工。
“Irve,找人可以雇人,我们的人不是搜救队!”前些日子看他难受,就由着他,现在倒好,这小子越是得寸进尺,还想把他的人都给调出去?
“我先告辞!”见父子俩又要吵起来,楚炎鹤聪明的选择了避让。
一出宗叔的势力范围,楚炎鹤就给梁向去了电话,让他想办法把那具女人给火化率了。
楚炎鹤从里面出来,就听到宗叔和Irve的争吵,吵吧吵吧,吵的越激烈越好,最好反目成仇,他得在这两人之间点点儿火。
不过,他也没对杨蔚微的监视放松,据说她回到监狱当晚,她所在那个牢房是一夜都没安生,哭喊打骂声不绝于耳,在天亮之际,杨蔚微嗓子一丝声音都发布出来,身上除了手臂上打着的石膏,再无一物。狱警其间来过几次,警告了几句,等狱警一走,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又都扑了上来。
赵之杏这几天奔走于某位精神专家的家中,还去楚炎鹤的公司堵了他两次给杨蔚微说情,都被楚炎鹤打发了。
沈仁贤已经有两天两夜没回家了,经过那一晚,赵之杏没有再给他打电话,只是在早上和晚上会发一条关心的短信,让他注意身体,工作不要太累,典型的好妻子形象。
赵之杏正在家里做面膜,以前,她是尽职尽责的做一个家庭主妇,虽然也做保养,却不是很注重,偶尔想起来,或者心血来潮会去一次,现在,她的男人都要被那个小狐狸精给抢走了,危机感让她不得不行动起来。
沈仁贤回来的时候,正对上赵之杏贴了面膜的脸,吓了一跳,“你搞什么!”
“人上了年纪了,在不保养,连我自己都要嫌弃我自己了,老沈,你不会嫌我老吧?”赵之杏状似无意的说道。
沈仁贤眼神一闪,不过很快让他给掩饰过去了。虽然在法律上赵之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他的妻子的角色存在着,沈仁贤有一种偷腥被抓的感觉。
“怎么会,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越老越难舍难分,你陪伴了我这么多年,哪谈得上嫌弃不嫌弃的,你今天是怎么了?”沈仁贤遮掩过去,看着赵之杏,突然生出许多感慨来。
赵之杏帮沈仁贤脱了衣服,把他按在沙发上,给他揉着肩膀,“这些天累坏了吧,别只顾着工作,身体才是要紧的。你啊,就是工作起来不要命,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呢。”
“什么?”沈仁贤心中一惊,觉察出自己反应有些大,忙掩饰道,“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了?”说着,忙掏手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