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不,拿开你们的脏手,我不出去,枫……你不能和别的女人结婚,你不能和她结婚,我才是你的老婆……我才是……”杨蔚微挣扎着,那和双臂被两个保安架着,怎么也挣不开。
她不甘心的看着无动于衷的屈铭枫,她怀了他的孩子啊。
腹部隐隐作痛,她吃力的屈着身子,不敢乱动,这个孩子,是她的保命符,她绝对不能让他流掉。
“蔚微?蔚微你怎么了?”赵之杏一赶过来,就看到杨蔚微被两个保安架着扔在地上,“蔚微,你说句话啊?别吓妈妈,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妈妈带你去医院。”
赵之杏后悔死了,她真想给自己几巴掌。
她怎么就说漏了嘴,把屈铭枫今天结婚的事情给说出来呢,当时,杨蔚微像疯了一样跑下床,她在后面追着没赶上,只能为了女儿拖住警察。好不容易赶来了婚礼地点,便看到自己女儿像垃圾一样被扔出来,而屈母则站在门口看着。
“管好你自己的女儿,别疯疯癫癫的破坏我儿子的生活。铭枫差点因为她身败名裂,她害铭枫害的还不够吗?”屈母瞥了赵之杏母女俩一眼,高傲的进去了。保安立刻把门口围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刚才的抢婚闹剧再次发生。
大厅内,屈铭枫和金朵手腕着手给宾客敬酒。
楚炎鹤收了电话,脸色阴鸷。
“怎么回事?”顾伊问道。
“今天凌晨,杨蔚微见了红,差点流产,监狱无法把她送了医院。”可恨的是,监狱长竟然没跟他报备。
他打过电话去的时候,监狱长像孙子一样求饶。
他也知道监狱长的心思,不让让杨蔚微去医院,怕杨蔚微在监狱里出了事,负责任。让杨蔚微去医院,又怕楚炎鹤不高兴。所以,他索性就不告诉楚炎鹤了。
谁知道,两人会在屈铭枫的婚礼上遇上呢。
“楚二少,真没想到,你回来参加我的婚礼。”金朵的声音响起,她高调的挽着屈铭枫站在楚炎鹤面前,睨了眼顾伊,嘴角上挑,“我听说,顾小姐曾经是铭枫的妻子,可惜啊,因为生活不检点,铭枫和你离了婚。不知道楚二少戴了几顶绿帽子了?”
“金朵,别乱说话!”屈铭枫是被金朵拉着过来的,不然,他是能避则避,不会主动过来敬酒。
“是吗?金小姐和我知道的版本有些出入,我和屈先生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眼明的人都清楚。当然,也不排除一些睁眼说瞎话,爱嚼舌根子的大妈老太太的胡编乱造。这世上,长舌妇本就不缺,狗咬了我一下,我还能和一条狗计较?我可不想得上狂犬病。”顾伊笑吟吟的开口。
这言下之意,明明就在说金朵就是那条咬了她的疯狗。
“你……”金朵气得直哆嗦,尖细指甲的手指眼看就要戳上顾伊的脑门。
“哎,金小姐这手是往哪儿指呢?”楚炎鹤伸手拝住,硬生生把她留的长指甲掰断。金朵尖叫一声,刚要破口大骂,被楚炎鹤抢白,“伊伊小心,被狗抓了可是会染病的。”
“好,楚炎鹤,顾伊!你们给我等着!”金朵愤愤的跺脚,不悦的瞪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屈铭枫,现在成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