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一个人还需要感情,还要花费力气呢,她干嘛吃饱了撑的去给自己找不痛快。她恨着别人的时候,还不是要生气,伤害自己的身子。
“哼,顾伊,你可真是把道貌岸然这四个字诠释的真真的明确,不恨?别把自己说的那么神圣。顾伊,我告诉你,我不会罢休,你害铭枫的,害屈家的,我都会拿回来。”屈母眼底闪过绝望的狠戾,顾伊眨了眨眼,“等等,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顾伊觉得,她好像忽视了什么。
“不用你惺惺作态,我为了什么来,你不知道吗?”屈母冷笑一声,“你让我儿子给你顶罪,自己出了狱逍遥自在,你可真心安理得的可以,也就我那傻儿子以为你纯美无暇,被你们牵着鼻子玩儿。”
“你说什么?”顾伊一惊,她出狱,是因为屈铭枫替她顶了罪名吗?
她就说,她的罪名做的实实的,怎么可能是无罪释放。
“就知道你会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你们家还真是出人才,一个两个的全都是会演戏的好苗子。”屈母阴阳怪气讥笑道。
顾伊眉间微蹙,她知道屈母失了儿子,也失了理智,跟她说什么都是徒劳,“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我会想办法把屈铭枫给救出来。”
屈铭枫,明明已是陌路的人,却偏偏在她把他忘记的时候窜入她的脑海。
顾伊心情有些烦躁,她拿起手机,又放下。
两点零五分,机场的人顺着人流过安检,宗叔坐在大厅椅子上,安然随意,只是他紧握着拐杖的手泄露了他的紧张,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收敛了锐利,透着丝丝期待。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广播一遍遍的响起,那种期待、激动,逐渐消散,淡去。
“义父,我们该上飞机了。”Irve不忍心的催促道,他故意把要走的消息透漏给楚炎鹤,难道那小子没跟顾伊说?
宗叔从座位上站起来,最后看了一下大厅门口处,现在已经是两点零八分了。
“走吧。”宗叔面色平静的转身,那极力掩饰的失望还是让Irve听出来了,这一刻,他有些怨顾伊。
拿了登机牌,走像特殊安检通道,飞机就要起飞了。
Irve能感觉到宗叔的失落,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这个横行了一辈子的男人,只得岔开话题,“义父,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女人?”
他奇怪,楚炎鹤怎么不亲自处理了这个女人,反而让他们带到国外去。
宗叔苦笑一声,那小子是在告诉他,养不教父之过,他没有养育过顾伊一天,就没有资格参与顾伊的人生,除非,顾伊自己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