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
两个人上了楼,顾伊敞开门说亮话,“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跟她没什么关系吗?”就是这个人,在求着她去帮他找唐果的时候,说自己跟雪儿没有关系。当初包下她,也是看她不属于那种声色场所,身世有可怜,人也懂事,就留下了她,他们俩之间没有什么实质关系,只是能谈得来的好朋友。
楚绍颓然的靠着墙,耙了耙头发,“我那天喝醉了,起来……就看到她躺在我床上。她说……不让我负责……”越是这样,男人怎么可能真的放任她不管。
那天,他照例在唐果下班时去找唐果,唐果依然不给他好脸色,两个人脸色不好的站在路边。
“你上不上车?”楚绍觉得自己已经够低声下气的了,这只死兔子偏偏拿娇,还不理他。
“那个老男人就那么好?”楚绍接着开口。
唐果好像根本没听到楚绍的问话,只是看着路口处,见一辆车在路口处停了下来,唐果高兴的招手,“大叔,我在这儿。”
“你……”楚绍简直要被气得七窍生烟了,她竟然无视自己。
“你给我上车!”楚绍怒了,他在这里站了一个多小时,这女人一个眼神没给他就罢了,现在,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公然对那老男人笑,瞧瞧那笑容,多热情,看着真够扎眼的。
“楚绍你给我放开!”唐果两指捏在楚绍手关节处,一个巧劲,脱离了楚绍的掌控,这些天,陪练不是白练得。
“果果,下班了?”这时候,梁向已经走了过来,他向楚绍微微颔首。
“嗯,我们今天去哪儿看婚纱?”唐果挽着梁向的手,抬起小脸,一脸的期待。
楚绍五雷轰顶,婚纱!他们要去看婚纱!
“死兔子,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楚绍咆哮着看着唐果,她竟然和这个老男人私定终身了,连婚纱都去看了。
“我们要去看婚纱了,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一起。”唐果笑吟吟的看着楚绍,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引发了楚绍的怒火。
楚绍看着疾驰而去的轿车,一拳打在车盖上,之后,他开车去了他们常去的那个会所,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手臂下是柔软腻滑的触感,他一惊,霍地坐起身来,身边赫然睡着同样赤果的雪儿,那雪白的肌肤上的红紫,诉说着他们昨晚做了什么。
雪儿被楚绍惊醒,她羞涩的坐起来,双手环在胸前,想要挡住春光,却不知道在,这样的半遮半露,对男人更是有强大的吸引力。
楚绍喉头滚动,别开眼,“我……我们……”
“你昨天喝醉了,我一个人弄不动你,只好把你扶了进来。”雪儿的声音里还带着余情后的沙哑软糯。
楚绍环顾,果然是包厢的里间。
“你头还疼不疼?”雪儿关心的问道。
楚绍揉了揉眉心,“我们昨晚……”
雪儿脸色一红,如坠露芙蓉,“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算了,就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雪儿故作潇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