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餐,佣人们上前收走后又递来了傅云祈的药。
傅云祈闻着呛鼻的苦味,“怎么是中药?”
“你有些发烧。”谢荣卿说。
傅云祈端着药碗犹豫了半天,黑乎乎的中药上个世界不知道喝了多少……
喝就喝吧!!!
闭着眼,咕噜咕噜的全灌了下去,只剩碗底没有过滤好的黑褐色的药渣子。
舌尖全是苦味,而且还在蔓延。
傅云祈下意识的看向谢荣卿,像讨糖吃的孩子似的,反应过来他没有糖后,脸都皱在了一起,跟软糯香白的小馒头一样。
谢荣卿看够傅云祈丰富的表情后后,将早就放在手中的东西,抵进了傅云祈的口中。
傅云祈下意识的就想吐出。
可是——
甜的!是奶糖?!!
傅云祈眯了眯眼,没有说话,没有多余的神情。
过后,谢荣卿亲自给傅云祈熏灸。
傅云祈有些疑惑,这霍华德医生不是洋大夫,怎么也喜欢国人老祖宗的这些东西?
他没问出口,自然也没看到谢荣卿隐晦不明的神色。
此后数日,每日反复。
红叶公馆似乎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只是这宁静对于副官来说,似乎更像是——
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有个军阀强占我(十七)
(十七)
艳阳高照的午后,没有初晨的凉意,亦没有日落的苍凉。
近日大家都知道,只要这个时间段来红叶公馆拜访的,甭管你是统领军队的大将,还是京师内的乡绅巨商。
都只有一个字,等。
因为这时,谢荣卿都在陪着傅云祈在花园里散步。
起初傅云祈是不愿意的,甚至婉言的提出要谢荣卿不要耽误工作,陪他散步这种事让佣人们来就行了。
“好。”
谢荣卿淡淡的笑着,答应得好听。
身边没了谢荣卿这尊释放威压的大神在,傅云祈还没来得及庆幸,结果翌日陪着他在花园散步的
……还是谢荣卿。
傅云祈郁闷的嘟囔着,声音细入蚊啼:“不是说好不来了吗?”
“好,不来。”
谢荣卿嘴角依旧挂着浅淡的笑意。
对于青年孩子般的控诉,谢荣卿可是很乐意再多见几次的。
傅云祈每次拒绝,谢荣卿都会一一应下。
数次下来,傅云祈也算是看清形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