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荣卿又道:“这双眼睛很美,但是唯有在望亭眼睛里时才是最美的”
傅云祈闭着眼,仍然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寒颤,有股阴冷的寒意顺着尾骨,通向身体的每处神经后,又重新汇聚到心里,最后直冲大脑。
这个男人是真的恐怖。
欲望发泄过后,傅云祈撑着瘫软得像滩水的身子,想要重新做起来。
不过就在起身的瞬间,他又被谢荣卿重新压了下去。
谢荣卿含着傅云祈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
“还没完…我们,继续。”
伴随着谢荣卿落下的话语,整个晚上也如他所说的,一直都在“继续”着。
那句“还没完”,如影随形的萦绕在傅云祈的耳边。
中途,谢荣卿停下了律动。
傅云祈趁机猛推了他一把,翻身下桌,想要跑出书房。结果无力的双腿,在接触到地面的那刻瞬间软了,蓦地瘫软在地。
谢荣卿脸上笑意不减,放低声音后,温温柔柔地说:“又不喜欢桌上了?”
他继续道:“改喜欢在地上玩了?”
傅云祈当下就明白了男人的字眼是什么意思,趁着人还没走到跟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迈开脚步,跟小鸭子似的踉踉跄跄的就想往外面跑。
谢荣卿闭上眼,任由着他跑。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眼中清明一片,完全不像是纵情过后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
“我的望亭啊……”
见青年妄图逃跑,语气带上了无奈和宠溺。
谢荣卿紧盯着傅云祈慌张的背影,慢条斯理道:“跑呀,继续跑呀,怎么不跑了?”
谢荣卿也不急,眼见着青年急于逃离,他反而悠哉悠哉的哼着调子,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逼近着。
都说软刀杀人不见血,磨人精神摧人骨。
风筝线拉的太紧反而勒手。
说不定用力过猛扯断不说,被风筝线割得满手是血,还寻不会那摇摇坠下的风筝。
瞧着准头,谢荣卿如猛虎扑食般扑了上去。
细细摩挲着青年稠丽的面容,手指如跳舞般从青年的脸颊上划过,又抚过脖颈,最后落在了精致的锁骨上。
“望亭还有力气离开,这……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谢荣卿的动作温柔得残忍。
傅云祈贴着墙,跪在奢华昂贵的古老地毯上,毯子上精致复古的云纹图案在这种时候反而显得淫靡起来。侧脸紧贴着墙,双手被拉至身后,两腕部被谢荣卿的大掌牢牢的压制在后腰处,以不可逃脱的姿势分开双腿操弄着。
夜空漆黑,繁星躲进云层,不见亮点。
又被拉着换了个姿势。
“不,不要来了…”傅云祈求饶着,声音染上泣音。
实在不能再来了……
期间,傅云祈瞄了眼外面的天色,窗户上的窗帘没有拉紧,从他这里正好可以瞧见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