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现在是民国——
他真怀疑谢荣卿是不是也在房间里面安装了监控……
谢荣卿推开门走了进来,房间里没有开灯,青年阖着双眸侧卧在床上。
“醒了?”熟悉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傅云祈不理。
谢荣卿勾着嘴,放轻动作上床,轻轻地靠过去,将背对着他的青年搂入怀中,“还在生气吗?是我的错。”
男人向来道歉得快,但是行为依旧恶劣。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积极认错,死不悔改!!!
傅云祈心底哼哼,还是不理他。
谢荣卿也不介意。
紧紧的将傅云祈拥在怀里,高挺的鼻尖蹭了蹭青年光洁的脖子,见他依旧不想说话,谢荣便自顾自道:“想什么呢?是荣安吗?别想了,他现在自身难保,帮不了你了。”
关谢荣安什么事情?
男人贴近时,傅云祈就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味和呛鼻烟草味。
浓重且并不好闻的气息钻进鼻尖,刺激着他本就头昏脑胀的大脑,熏得更加昏沉。
味道很呛。
记忆中的男人很爱干净。
谢荣卿的身上从来不会存留这些味道。
以往每每靠近的时候,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总是让他忍不住的还想贴近。
这次……
傅云祈蹙着眉,秀气的鼻尖动了动,不着痕迹地向着床边移动了点。
这点小动作自然没逃过男人的眼。
想到之前的情事,谢荣卿笑了笑,将其归于爱人的害羞和别扭的小脾气。
傅云祈依旧不言不语,和男人玩着沉默是金。
谢荣卿看破不说破。
下一秒,傅云祈就感觉有双大掌紧贴着他的肌肤,在腰窝附近来回打转。
有个军阀强占我(三十八)
(三十八)
神经尚未绷紧,腰间游移的那双手反而停在一处,轻轻的揉捏按压。傅云祈怕痒本想推拒,可适中的力道极大缓解了情事带来的酸痛。
舒适的力道下,傅云祈慢慢放松。
不过危险就在身后,紧绷的神经是一刻也得不到不松懈的。
按着按着,谢荣卿的动作突然变了味。
那双正在给傅云祈按摩的手,突然往下游移了点,并且还有持续向下探去的趋势。
“你还想干什么!”
傅云祈发紧的喉间挤出了几个字。
“想什么呢?我还不至于这么禽兽对病人下手。”
本来就是禽兽,傅云祈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