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已经打开,黑洞洞的枪口抵在胸膛上。
谢荣卿却完全没有反应,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傅云祈,就好像抵在他胸口的根本不是枪,而是一块普通的木疙瘩一样。
“会玩枪吗?要我教你吗?”
谢荣卿阴沉地笑着。
平日里,谢荣卿不会在傅云祈面前露枪的,今日只是意外,可恰巧就是这么一个意外,就让傅云祈施计把枪夺了。
傅云祈也学着他的笑,道:“保险都打开了,你说我会玩吗?”
“那你开枪啊!”
谢荣卿握着黑洞洞的枪口,发了狠劲的一握,用力的往胸口的地方抵了抵。
“开枪!开了你就自由了!”
最终,按住扳机的手也没有按下去。
打肯定不能打死,这会儿伤了谢荣卿,指不定他好了就怎么在床上折腾他了?
傅云祈的手垂了下去。
“望亭,你舍不得伤我。”
有个军阀强占我(四十)
(四十)
冷风瑟瑟,朝阳穿过红叶的夹缝,将大小不一的圆形光晕洒落满地。风一吹,颜色浓郁的满园红叶便开始摇摆起来,地上的红叶随之飞舞,落得满目红色。
遣散了公馆内的佣人,谢荣卿成日里拉着傅云祈翻云覆雨。
这种事情上,承受方本来就不好受。
谢荣卿又精力旺盛,毫不节制,一次两次他还可以承受,可这日日都来……
迟早要虚!
偏偏谢荣卿花样百出,不知疲惫。
傅云祈被他折腾的,往往太阳已经高升,他才从茫然中醒过来。
白天醒来,谢荣卿已经离开。
晚上,谢荣卿因为公务繁忙,回来甚晚。
等他回来时傅云祈往往已经昏昏欲睡,谢荣卿脸色悄悄柔和,脱了衣服又闷声拉着他缠绵起来,到了最后,傅云祈往往像只搁浅的鱼儿,长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欢畅淋漓的欢爱每次都以傅云祈被折腾狠了而结束。
走不了,离不开……
傅云祈退而求其次希望男人不要那么狠。
谢荣卿却总以为青年又要说出些让他不高兴的话来。
每每傅云祈话未说出,男人已经吻了上来,蛮横的堵住了青年的唇,让他把要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了。
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
第一次没有说出口,第二次谢荣卿不听他说,第三次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谢荣卿直接扑了上来。
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先死在床上。
昨个夜里,傅云祈困得眼皮打架,小脑袋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可他还是坐着不动,巴巴的等着,眼睛也不眨地盯着摆针,看着它走了一圈又一圈。不时分出心来,注意着门口的动静,看看有没有汽车引擎的声音。
听到汽车声,傅云祈立马提神。
谢荣卿回到房间,见傅云祈还醒着,还略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