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个问句在江凝灀的舌尖里滚来滚去几十遍，好几次白以晴站在她面前她差点脱口而出。

现在她了解了，庆幸还好当初没问。

相信严昊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如果清醒的话，也绝不会说出这一句。

因为答案永远都是伤人的。

其实这个答案江凝灀在见到冷逸凡的时候就知道了。

冷逸凡冷冽，浑身散发着的王者的气息。

看着别人时，是以冷漠的目光俯视着，冰冷，无情。可是望向白以晴，眼中溢满柔情，仿佛天地之间，之容得下她。

那样铺天盖地的爱意，直接秒杀了所有。

跟冷逸凡相比，白以晴显然表现的不是很明显。

但是对所有男人都疏远的她，唯独在面对冷逸凡时，眼神流转间都会滞一滞。

这样的他们，足以说明一切。

江凝灀的沉默让严昊备受煎熬，而她的眼泪，却让他决堤。

“对不起！对不起！……”严昊柔声的说着，心疼的一点一点吻着她的泪水。

可是他越是温柔，江凝灀的泪水就流得越凶。

严昊没辙，只能一边擦着，一边哄着，“不要哭了好不好！不要哭了……”

这般柔情的严昊，她应该是感觉到高兴的才对。

可是江凝灀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就是莫名的想哭，想流泪。

眼眸充满爱意直直的凝视着严昊，手指轻柔的抚上他柔情的脸。

尽管她知道此刻的严昊是不清醒的。

所以的温柔也不是展现给她的。

但是就算如此，江凝灀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