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师弟,我已经准备卸下蜀山派的掌门之位,事情的原由也跟真武真修两位长老说了,但有些话我沒有跟真武真修两位长老说,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楼云溪受我那一剑时正怀有身孕,我可以说我亲手杀死了我自己的孩子还有我孩子的母亲,因为我的疏忽导致了一尸两命的结局,我的罪孽实在深重?”君莫失压抑在心里的感情需要人來倾述,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些突然而來的感觉,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感觉。
“掌门师兄,您破了色戒犯下门规戒律不说,还与人珠胎暗结,你这是要被逐出蜀山派的。”白桑听到君莫失说孩子的事情时,他明白自己的掌门犯下了大错。
“白桑师弟,我以对真武真修两位长老说我自己破了色戒,犯下妄语罪等,并自愿领罚,无论事情到何种地步我也无怨言。”
“掌门师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已经沒有脸面留在蜀山派了,我如果当做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继续留在蜀山派我的良心会不安的,经过这些事情后我发现我不再是那个戒除了七情六欲的人,我忘记了我也只是一个凡人而已,我也会受伤,我也会生气,我也会心痛,我也会固执,甚至是我也会内疚,我已经做不回以前的那个君莫失了。”君莫失整个身子软瘫在椅子上面,他满眼雾气的看着自己正在颤抖着的双手,他一看见自己的双手就想到自己的这双手上面沾满了自己孩子和楼云溪的鲜血,他感到心痛无比。
“掌门师兄您哭了。”白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居然看到犹如天人一般的君莫失哭了,自己的掌门哭了,简直是蜀山派的头版头条。
“白桑师弟,这就是凡夫俗子所拥有感觉的表达方式吗?”君莫失不知道什么叫哭,他自是觉得自己的眼眶里面流出水來,鼻子里面有鼻涕是自己打小到现在所沒有经过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哭’吗?
“咦······?”闻言白桑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好,难道要自己跟君莫失去解释什么叫‘喜怒哀乐’的表达方式吗?
“掌门师兄,我想问您的一个问題。”白桑连忙转移话題说道。
“你问吧?”
“我想问您的就是楼云溪是怎么就让您破了功。”白桑不明白以君莫失以前的性子,犯下色戒估计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可是居然就是发生了,难道楼云溪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逼君莫失就范,比如什么‘春天的药’之类的。
“这个吗?哦······”君莫失一时之间被白桑的问題给难倒了,难道说自己被楼云溪霸王硬上弓了吗?估计自己也说不出口吧?
“怎么了掌门师兄。”白桑还是期待君莫失的答案,结果君莫失在这个问題上给卡壳了。
“白桑师弟,当我看着魔尊夙夜带走楼云溪的身影时,看着那渐渐消失的火红身影,我的心犹如划破了一道口子,但那道口子沒有鲜血流出,我知道自己的心空了,只是一个空壳子,里面什么也沒有,什么都消失了。”君莫失一想到性命攸关的楼云溪被魔尊夙夜带走的那一刻时,他好想把蜀山,把江湖,把责任和一切的清规戒律全部抛出脑后,他好想跟着魔尊夙夜追过去,可他沒有因为他不能不管也不顾。
“掌门师兄,您心中有那个叫楼云溪的女子吧?要不她怎么就破了你的功呢?”白桑听完君莫失的话后,他觉得君莫失喜欢楼云溪,不只是喜欢那么简单,这种感觉自己也是经历过的,甚至差点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也许吧?这样的我还如何呆在蜀山,这样的我不配为蜀山派的掌门人。”君莫失不承认也不否认。
“掌门师兄,依我看估计真武真修两位长老是不会妥协的,您还是做好闭关思过的准备吧?”白桑來蜀山派这多年來,那两个老头子的秉性他还是了解的,要他们放弃一个有仙缘又有能力的领导者估计很难吧?百年难得遇到一个。